她们不过敏,自是要不了命。
以前陪客户吃饭时,我不小心吃了啤酒鸭,她们紧张的立马送我去医院洗胃。
“宴安,都怪我没有去复查菜单,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那时候的她和沈芯竹,看着我因为洗胃难受到面无人色,心疼到哭。
又是给我熬养胃粥,又是轮番熬通宵守在我身边,就怕我真有个三长两短。
第二天她俩又顶着黑眼圈,去会所玩命工作,生怕对不起我陪客户吃饭吃到洗胃的心血。
我们熬过了创业最艰难的时刻,对天发誓非我不嫁的两人,转头捧着乔司寒来伤害我。
“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喉头已经水肿,我沙哑着说出这句话,身子摇摇晃晃都站不稳。
一个女同事最先发现我不对劲,连忙起身搀扶我。
沈芯竹却推开她,不许她碰满脸潮红的我。
“傅宴安,你平日就是用这副骚样勾引客户开会员充值的吗?”
本想帮我的女同事,瞬间脸色涨红:
“沈总,你是不是误会傅总了,你看他气都喘不上,真的很不对劲!”
叶青青嗤笑出声:
“他这是知道丢脸了,故意装的!”
不怪叶青青看不出我不对劲,那次酒精过敏,我怕她们和客户内疚自责,即使极度难受也尽力遮掩。
加上她们送医及时,我酒精摄入量也不多,叶青青和沈芯竹便以为,我那点过敏症状等同于不过敏。
乔司寒在一旁看够了戏,端了杯水非要塞给我:
“傅总,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拿下的订单,都是会所的大功臣,我们只会感谢你的付出。”
他这一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扶着我的沈芯竹,倏地收回了手。
好似我是什么脏东西。
“既然你不愿意在这里待,那就先回去吧。”
沈芯竹说完,抢先一步去了洗手池反复洗手。
我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想出去车上找我的过敏药。
却又想起,车已经给乔司寒了,车上的东西也都被她们丢了。
我转身想去医院,乔司寒却不让我走。
他拉扯我时,杯子里的水溅到我皮肤上,刺痛让我惊觉这压根不是水,而是高度白酒。
本就发红的皮肤如同针扎,我条件反射推开了还要强塞酒给我的乔司寒。
酒尽数撒在了我和乔司寒手上。
酒味散开,乔司寒惊叫:
“傅总,对不起,我端错杯子了......”
叶青青箭步冲过来,立马叫人去给乔司寒买过敏药。
她看不见,更多的酒,是洒在了我手上。
乔司寒手背上什么反应都没有,但我全身通红如煮熟的虾子。
沈芯竹洗完手出来,看着呼吸急促的乔司寒,再也忍不住怒火。
4
她对着我另半边脸扇了过来:
“傅宴安,你怎么能这么歹毒?司寒他一心为你,你非要跟人小年轻过不去?”
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直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