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挨个私信他们。
这才知道,是沈芯竹和叶青青勒令他们不许联系我告状,否则让他们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
为了帮乔司寒出气,两人真是不把会所老员工当回事了。
有这招杀鸡儆猴,其他人更是不会为了我得罪两个大老板。
更是有人踩低捧高看我笑话:
“傅总,上次乔司寒的庆功宴你就没来,今天你可得好好给他敬酒,要不是他一举拿下孙小姐,你指不定得牺牲更多......”
意有所指的话,让我又想到今天在会所洗手间听到的那些恶心言论。
“傅宴安脸皮真厚,走路还要扶腰,就腆着脸来会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厉害似的!”
“他一个跟谁都能玩马震的人,怎么可能有脸这东西?”
......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我自顾倒了杯饮料小口喝着。
沈芯竹当即冷了脸,一把将我的饮料倒了。
叶青青默契的给我倒上了红酒:
“你今天把司寒逼到差点想不开,喝杯酒道歉不为过吧?”
“况且,上次庆功宴你没来,你还欠司寒一杯......”
我想也没想,就把这杯酒泼在了叶青青脸上:
“他算哪根葱,值当我敬酒?”
所有人被我的举动惊到了。
高冷如沈芯竹,只是又倒满了酒,固执的递给我:
“宴安,这酒是为了会所内部团结,不喝也得喝!”
乔司寒假模假样替我求情:
“沈总,我知道傅总瞧不起我,他不想喝就算了,别为了我伤了和气......”
被我泼了酒的叶青青却不依。
3
极度不爽的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愣是趁我不备将酒灌进了我嘴里。
“你一个靠身体拿下客户的人,凭什么瞧不起司寒?”
明知我对酒精过敏的两个女人,如今为了乔司寒,竟然给我灌酒。
还言语如此粗鄙。
酒入喉不过瞬间,我就浑身不适呼吸隐隐不畅,额头也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但两人全然不顾我的异样,忙着给乔司寒倒他爱喝的饮料。
乔司寒将饮料一饮而尽,对着我爽朗一笑:
“傅总,谢谢你忍痛割爱,以后我会更努力的。”
别人只当他是说我割让了车,可我却从他眼里读到了更多。
他对拿下沈芯竹和叶青青志在必得。
“那就祝你早日迎娶老板,走上人生巅峰。”
我说完,便想去洗手间催吐。
沈芯竹伸手将我拦住:
“你在胡说什么?给司寒道歉!”
全身瘙痒的难受,盖不住心口之痛。
面色潮红的我猩红着双眼,抬眸反问沈芯竹:
“我酒精过敏,你们为何要给我灌酒?”
她拦我的手,僵在半空:
“你爷和你爸出了名的千杯不倒,怎么可能到你这就过敏?!”
灌我酒的叶青青,也质疑我撒谎:
“我刚最多给你喝了一小口进去,哪有男人一滴酒都喝不了的?就算过敏也要不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