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旧账

单小凡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总归是心里头老是空落落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赵武德悄悄说道：\"单小凡，杨斌这小子来者不善，我看天天找你的不是，是不是想要报复你呀？\"单小凡听后，没有什么反应，一个劲的吃饭，并不理会。

\"吃你的吧，赵武德，你下午没事做吧，我们好研究一下，我们部门有待提高，不然早晚要被挑毛病的。\"单小凡鄙视的看着赵武德一眼。

彭媛媛道：\"我可听说，咱们部门的人，现在被杨斌的手下，死死地盯着呢？我看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是当然的，单小凡和他关系不睦。而且这几次出的事情，全都是第七部门的，杨斌又是头。当然多次找自己部门人不是。

单小凡在会上交代一下。\"我们部门要严格要求，这是必须的，还有就是严防别的部门渗透，而且一定要严格自律。这一点大家务必要保持高度一致。\"

几天没有回家，单信打电话回来，让他回来一趟。单小凡知道是怎么回事，必然是为相亲。

回去以后，李溟将照片递过去，道：\"张盈盈等你很长时间，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再说她是不了解你，才这样说你的，她爸爸妈妈都道歉了，这次来绝不会像是上一次那样。我们也都把你的资料给他看到。她挺佩服你的。\"

李溟说这么多，无非是在自己面前说张盈盈的好话。让自己好能够对她产生好感，可是她并不太了解自己的儿子。

单小凡不喜欢张盈盈，尤其是她直白让人没办法接受。在\'鱼鱼餐馆\'，两个人见了面。开始的时候，单小凡有些紧张，双手放在一起，按住桌子。

张盈盈觉得是有必要解释一下。问道：\"哦，上次的事情，你还在意吗？实在是对不起，我上次可能太不知道礼貌，说出那些话，我向你道歉，还有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会好好反省的，回去以后我父母也说我的不是。\"

张盈盈一下子变得特别的乖巧，让单小凡更加不适应。这几天就能够将人一下子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的确是觉得有些另类。

单小凡连忙挥挥手。意思就是我已经忘记，你别怪在心上。

\"你上次的话，让我有很多的思考，我个人认为我们并不合适，你看你是这么成功的企业家，也是张氏集团的董事千金，我就是平头小子，没什么本事，有的可能就是一点点能力，也撑不起你们的家业，我觉得还是简单一点好，你能够找到更合适的人。\"单小凡解释道：

这等于是变相的拒绝，而张盈盈有些错愕。紧张的脸上，满是皱纹。

\"不，上次你可能是真的误会，我不应该那样子对你，说实话我是有点私心的，开始的时候，我认为你就是一个公子哥，我觉得那样的人生，还不如普通人，可是后来我知道你不少的事情，渐渐对你有所改变，不可否认，我是那么一点自私自利。\"张盈盈低着头，脸上红红的。

显出少女的娇羞，用手拨动一下火锅。

而单小凡吃点，将鱼儿，蔬菜一股脑放过去。看着张盈盈递过来盘子，顺手放在里头，一边咀嚼，一边用伸长的下巴示意道：\"你多吃点，别饿着你。\"

吃过饭，两个人又到外头散散步，这一带很多的超市酒店网吧。单小凡觉得这些让自己很温馨。张盈盈问道：\"你上学的时候，来过这样的网吧玩吗？\"

单小凡觉得她能够看透自己的心，更加害怕和她走在一起。

\"哦，同学聚会的时候在一起来玩过，不过长大以后，很少进去。你要一起进去玩游戏吗？\"

当问道这些的时候，张盈盈摇摇头，秀发耷拉一边，然后露出两只明亮的大眼睛，这还是单小凡头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眼睛，眼睛会说话，就像是告诉自己，我不太习惯和陌生人上网吧玩。

单小凡觉得有些突兀，问法有些不对，道：\"那我送你回家吧，你家是住在原来的地方，还是现在改换地方，我听我爸爸妈妈说，我记得去过你们家里头，可是现在我都忘记地方。\"

而张盈盈低下头，解开包，然后从包里头拿出照片递过去。

\"你看吧，我觉得我们是一对，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发现，你就是我羡慕的哥哥，长大以后，我一直都跟着父母过，也没有机会看到更多的更广的人。\"张盈盈显得很孤独。

看她好像在哭泣，眼睛里头满是泪花。

单小凡递过去一包纸巾，道：\"擦擦吧，也许是我的记性有问题，这真是一个可笑的事情，我觉得是我不好，没有提前看到这些照片，你挺可爱的。那时候也许我是把你当成是我的情人一样爱护的。\"

手指捏着照片，回想起那时候，时光荏苒，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一个人匆匆长大。

张盈盈嘴唇微微动一下，她想要问话。又生怕被单小凡误会。

\"哦，你想要说什么，直说，没关系的，我都是你的最佳听众。\"单小凡微笑的道：

张盈盈将照片找出来，然后指着上头一张照片问道：\"那时候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还亲我一口，你一定是爱我的对吗？\"

单小凡用手拨开众多照片，随手拿出来一张，仔细看了看。觉得挺滑稽的，那时候自己就懂得亲嘴。

\"哦，你说的这张照片，也许是吧，我觉得那时候，自己一定是色胆包天，居然抱着你亲。挺可爱的，你觉得我是大色狼吗？\"单小凡半开玩笑问道：

张盈盈用手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笑。道：\"哦，你说的亲我的，哼，我觉得挺色的，看你笑的，都快要合不拢嘴，我觉得你挺像的。\"

单小凡也开怀大笑，伸出头看着玻璃窗外，两个人已经移到车上来。可是突然有人敲打玻璃窗。陶曼华喊道：\"开窗户，你们是。\"

陶曼华用手指指着张盈盈，又用手对着自己比划一下。好像两个人有什么私情似地。

单小凡吓一跳，自己聊得正欢的时候，被人被人打扰。

\"哎，你干嘛呀？你怎么来这里。\"单小凡很是紧张问道：张盈盈只是迷惘的望着外头，单小凡用手指指着道：\"哦，是我的妹妹，你有什么事情吗？\"

听说是妹妹，陶曼华心才平静下来，问道：\"哦，那你给我介绍一下，我也想认识一下你的妹妹。\"

单小凡感受出，她好像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单小凡拽着陶曼华，可是陶曼华还是扒着车窗挥挥手，微笑的像个傻瓜道：\"哦，你很好看，很高兴认识你。\"

打个手势，问道：\"哎，你真是他妹妹呀？挺好的，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我是她。\"

还没有说清楚，后头的汽车响了一下，意思让单小凡开车让道。

这时候两个人才结束对话。陶曼华也是出来办事，刚巧路过这里，打声招呼自己转身离开。

陶曼华并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单小凡说过自己有一个妹妹。张盈盈先上车离开，陌生人面前，张盈盈是不太喜欢攀谈的。因为觉得那样是无聊，没事找事做。

单小凡现在开始质问陶曼华，道：\"你去哪里呀？怎么在这里碰见，你去威客酒吧喝酒了，怎么满身酒气。\"

陶曼华惊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手指伸长，对着单小凡，单小凡将手指打掉，严肃道：\"谁没事做呀！你不是跟我说过，你经常去威客酒吧喝酒，这附近就这么一间酒吧，我一猜就猜到。\"

陶曼华猛的伸过头，然后头快要到陶曼华胸部的时候停下来。

\"喂，你干嘛！耍流氓是不是，你想干什么？干嘛这样看我。\"陶曼华上下打量一下，眼神回旋一下。

单小凡整治一下衣服，然后抬眼看一眼。问道：\"我能有什么目的，你真会说笑，我是很好奇，你怎么在这里出现的，我能问一下你吗？\"

陶曼华紧张的双手放下来，然后很不屑一顾看看。样子显得轻松，腿也放平。

\"我来和朋友一起喝酒的，怎么你也是来这里喝酒的，怎么没有在酒会上看到你。\"陶曼华用余光瞄一眼。

可是这一句话已经让单小凡生厌，单小凡最讨厌别人管自己的事情。打听事情不分轻重，别人愿意告诉你，自然会告诉你的。不愿意，你就是强迫，自然人是会不高兴的。

陶曼华紧跟着。道：\"不然你送我，我喝酒不能开车的。\"单小凡有些不情愿。

\"你自己开车来的，不好意思，我是打车来的，你可以打车回去，有空来的时候，再把车开回去。\"单小凡冷冷的说道，胡子动一下，用手在嘴边摸一下，招呼司机开车离开。

陶曼华看他不高兴，自己就伸手拦车，可是路上的车子并不是见到人就停的，她喊几声，可是就没有人答应，干脆躺在路中间去。单小凡这一下紧张起来。赶紧开门下车，上前去将她拉过来。

一边用手拽着胳膊，一边用手指指道：\"喂，你不要命呀？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走吧，我开车送你。\"

陶曼华终于咧嘴笑，浑身酒气的她，眼睛都是紧闭的，而且扣着单小凡的胳膊。

单小凡觉得喝多的女人还是少碰为妙，可是陶曼华用头顶着单小凡的肩膀。要是单小凡松手，她一定会摔倒的。

将她扶进屋子里，轻轻的放在沙发上，盖上被子，鞋子还在，单小凡犹豫一下，因为想到还是别碰她，免得她找诸多借口赖上自己。

本都算忍一下过去的，可是鞋子蹬在自己的衣服上。弄得很脏，自己用手帮忙脱掉，免得她弄脏沙发。

女人的脚香，就像是肉香，男人多半是受不了的。单小凡也是凡夫俗子，女人的体香让他迷恋。

他忍不住脱鞋子的指尖，在上头划过去。声音滋的，袜子被划开一道口子，好好地包脚袜被弄破。

这时候单小凡才控制自己的理智，从刚刚迷恋的态度，一下子清醒过来，摸着心跳，有种跑高速的感觉。

可是不行，单小凡很理智的到卫生间去，然后洗洗脸，可是刚对着镜子，陶曼华披头散发出来。直接坐定马桶上，然后很是性感的撩起一边的头发。而却不知道单小凡就在跟前。她小解之后，大踏步的出去，单小凡又冲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看。觉得太不可思议。

关上门出去，回到家里头洗洗澡，被喷头冲着的时候，心里头怪怪的想法，突然用鼻子闻一下自己的手，刚刚碰过她脚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