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头闷堵,她也没有多问。
反正,她这辈子已经决定离婚,陆一鸣和于英楠怎样,以后都跟她无关。
几天后。
温亦初刚到军服厂广播站,就收到去电视台的调令。
看着自己努力了半年的成果,她沉寂的心终于有了丝慰藉,赶忙拿着调令去办公室找站长签字。
一进办公楼,同事的闲聊就飘了过来。
“你们听说没,陆政委亲自来给一个离了婚的旧相好介绍工作了,他俩会不会有啥事儿?”
“不能吧,他可是政委,又对温亦初那么好。”
“好有什么用,俩人结婚都三年了,温亦初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个男人哪有不介意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陆政委他爸不也心疼那个初恋前妻,听说最近闹得鸡飞狗跳,一大把年都要离婚了!”
听着这些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酸话,温亦初抿唇走开。
陆一鸣不碰她,又怎么会有孩子……
她捏紧调令文件,强压下涌上心的酸涩往站长办公室走。
‘叩叩叩!’
敲了门,温亦初推门而入,却见里面不只有站长,还有几天都没回家的陆一鸣。
诧然了瞬,她才将手里的调令递了过去:“站长,我要调到电视台去了,麻烦您签个字。”
可站长看了一眼,并没有接。
温亦初正疑惑,他清晰的回复就跟响雷似的在办公室里炸开。
“陆政委已经把这唯一的电视台主持名额给了于英楠,你这份调令没用了。”温亦初心登时被重重一击,下意识看向陆一鸣:“为什么?”
陆一鸣没有看她,而是朝站长说:“麻烦了。”
话落,几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刚走到走廊,温亦初就挣扎抽出手,心肺翻腾着灼痛:“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那一个名额努力了整整一年!”
陆一鸣转身看着她,态度平和:“英楠上有老下有小,经济压力大,而且她之前在学校也做过主持人,这份工作给她最合适不过。”
凝着他理所当然的的眼神,温亦初的心就像被刀尖扎着,疼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