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忆
2001年的夏季是我事业的低谷期,在机关里我如同极了大热天吃力的伸展着舌头喘着粗气的狗一样趴在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落,又由于是条性子刚烈的狗等同于黑贝犬红狼犬一类的杀伤力,所以被一条粗铁链拴在了角落,周围满是怀疑的目光,唯恐老子动真格的把链子挣脱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事实上他们想多了,我早就厌烦了处心积虑的权势之争,尤其是那种不但是或缺的鞠躬屈膝,也厌烦为了政绩就要置生死不顾拼了老命的工作了。我尝试过换个工作,人换个环境照样存活嘛。
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搞不懂得自己到底是个啥货色了,我到底能够做什么,我能做好什么呀,一脸困惑,如身处迷雾之中。
我就像那样饱含热泪蹲在树荫里一边吐着舌头发散身体中多余的能量一边回想着自己近几年一路走来的经历,不时低着头去抚慰一下身体上那些不但是治愈的伤痛。
我懂得体内的骚动使我不能成为老实守着本分混天等死的脓包,我不能死于沉默中,我必定要爆发于沉默中,这就是宿命。
但是我能干点什么呀,自己的爆发点在哪里呀?我当时想到了我那铁兄弟唐逸不懂得从哪找来的歪理。
听我唠叨时满身肥肉人高块大的狗剩如同极了哲学家,他道你想要一天不能好过吗?如此你在家内请次客即但是,你想要一个月不能好过吗?如此你搬个家即但是,你想要一年不能好过吗?如此你就办次职位调动即但是,你想要一辈子不能好过吗?呵呵,如此找个情儿即但是。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有找个情儿的思想。就因为这辈子都不愿意好过。
于是我在狗剩的接待室对他说:好吧狗儿,就寻个情儿好了。
看向我道貌岸然的表情,狗剩那双像极了狗儿的大凸眼眸差点掉了下来,他用胖的只剩肉的大手掌摸向自己的头诧异的说,兄弟你被煮了吧?
我甩开他的胖手说去你呀个呸的,你个混蛋才被煮了呢。
狗剩乐得尤其愉快,我懂得我用错词了,那人渣最喜欢听人称他混蛋了。他笑着说你太特么的了解我了,我此辈子就喜喜欢耍混呀。
我说呀个呸的你真恶心,混蛋就如此值得自豪呀?估计你都不懂什么是混蛋。
他叫道,算了,你别呀个呸的践踏深沉这个词了,再告诉你句你用心听着呀,高层子弟耍混蛋那称为游戏人间,普通子弟耍混蛋那称为冲动的错,不是子弟耍混蛋那叫混蛋成痞。
这次换我尤其愉快,狗剩这人渣老毛病又犯了,说着说着就晕菜了,自己被进圈里了。
狗剩没踏入商界前是自己的同僚,某次我们由于执行一证人保护的任务而要住同一室内,狗剩瞪着眼眸在看电视内一部剧场中人飞檐走壁的武侠大片,我不觉得有意思,靠着被子要睡着了。
我听着狗剩的喉咙一阵稀奇古怪的响声,眼瞅着他的嘴唇撅起,嗖的一声把一口痰硬给吐到了两米以外的痰盂内,那之后一脸激动的邀功一样的朝我看来。
我说,呵呵,牛,你呀个呸真牛,吐的这么远,还如此准。
狗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很明显他听懂得了自己的弦外之音,于是说你呀个呸的,那是因为你的菜!
菜是那啥的别称,这人渣称他使自己的痰从身体里弄出来且吐进痰盂内,那他是什么呀?
我笑的在床上直打滚。
狗剩也乐,还乐得眼泪直流。我忽然就觉到这兄弟忒但是喜欢了,从此认他为自己的挚友,但觉不是指那个能喷出精的玩意。
……狗剩说你呀的神秘兮兮的乐个屁呀,跟你说,情儿别找,老女的能烦透你,小女生更不能找了,睡了她就非你不嫁,那就成了找情儿找成了丈夫,四大失败之一呀,另外三大失败是玩股票玩成股东了,弄房地产弄成房东了,练武功练成那功法了。
我认为商海太锻炼人了,狗剩都能出书了。
我说开玩笑呢狗儿,这找情儿又不是那弄商品,划了卡就跟你回家了。
他说对呀对呀,学学我,有想法了就弄个小姐玩一下。
我说,恩?那玩意有意思呀?
他说有意思呀,小姐一个比一个的抢眼,床上那功夫同媳妇就不是一个档次的,那叫声那颤音使劲的嘬呀,嘿嘿,人家玩的是专业呀,媳妇顶多算个业余啦。
我感叹,说,靠。
他笑着说,没问题,今夜我们就靠。
我蹭的从他德国纯牛皮的沙发上就跳起来了:狗儿……我呀个呸压根不是那想法,我靠!
从那时起我觉得狗剩太精明了,真正傻的人是像我这种有文化表面上精明得不能再精明的主儿,否则那小子不能门内门外有人毕恭毕敬地称他主管,也不能在短暂几年光景内置房买车,还换一个小他近一旬的女朋友了。
但我呢?太呀个呸的失败了。
那天但是我首次走入光谷国际,那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狗剩轻车熟路地带着我进进出出楼上楼下的跑。首先是带我去吃了顿海鲜,享受着三百元一个的大闸蟹四百元才一个的鲍鱼另外那美似天仙的姑娘的全程服务。
狗儿用那对银质餐具指着我盘内那只特大鲍鱼说到,兄弟你看这东东如同啥玩意?
我瞅着那黑了吧唧发抖着挺新鲜的椭圆状的东西说,能如同啥?真想不出来呀。
于是他就满含笑意地眨巴着眼睛:再看看?
经他这一笑我就看出这里面的猫腻了,笑着嚷了句:你呀个呸混蛋呀。
笑着,在自己的脑内就又浮现了小时候看到的那一朵漂亮的花朵。我一直不懂得,为什么同样的事物在我眼内是花朵,到了狗剩眼内就成了鲍鱼啦?这人渣眼里看见的究竟跟我看到的是同样的东东吗?例如我说天空是蓝的你也说天空是蓝的,但是究竟如何是蓝的,我眼内的蓝跟你眼内的蓝事实上是无法比拟的,真是太费脑细胞了。
狗剩说你呀个呸别这时候发愣呀,赶紧尝尝,这玩意对咱们的命根子但是大补呀。
享受完了大餐狗剩又带我去玩保龄球之类的,当时我们俩个人已喝下了两斤的佳酿茅台,走在那个贵宾道内两个打扮时尚的姑娘十分为我们服务,递个火点个烟倒个水甚至是用那白如雪的毛巾把我们的汗从额头擦去。
然后前两次我俩还能凑合,还能打出个百十来分,那动作凑合着能将就过去。但是第三轮时但是能是酒劲发作了,开始时我记得球是向前的却不知何时跑到后边去了,差一点就砸了漂亮姑娘的纤细的脚踝。然后是狗剩助跑时忘了刹车了,抱着个保龄球跟个二傻子一样跑入跑道内,在油区滑倒并前前冲去,差不多用他那溜圆的脑瓜子撞倒了球瓶子。服务的姑娘用手背捂着嘴不知所措,差一点就掉眼泪了。
被两个姑娘搀着的狗剩缓解尴尬一样大笑起来,边走边打手势还扯着嗓门叫道:撤撤,咱们撤了,此玩意对咱纯爷们没用!
在一人泡一个的舒适的澡盆内泡得全身发软时,狗剩摇晃着他那肥猪一般的身体拉着我进了烟雾缭绕的桑拿间。
经历过一番高温高湿度的的蒸煮过程,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就好如同炸开水煮过的方便面一样就要摊在那木椅上漂下去了。
我都不懂得我是如何裹上那件跟鸟国鬼子一样的浴袍恍惚着进到称为按摩室的屋内的,就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桌子上的鱼一般被一双温暖的小手掌捏来捏去,那讨人厌的跟服竟不懂得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但是在我的那个很重要的部位成为目的的时,按狗剩的意思就是要被人揪起吸允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我逃了,只听到身后一个小姑娘娇滴滴却又羞涩又生气地骂声……坐到狗剩的奔驰车内,狗剩瞅着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就如此瞅着,憋了半天他说,你呀个呸的真的神经呀,开了弓硬是回了头浪费了。
我依旧迷迷糊糊的,但是我话但是没轻饶了他,我叫道:我神经?滚一边去,我但对不对一般人。实话跟你说我是喝多了,不喝醉也不能被你呀个的弄到那里了,喝醉了对于那破事就不行了,呵呵,真呀个呸,看来连上天都不给我机会犯错误呀。
他说牛,真有你的一套,用你那嘴弄了那帮姐们儿,没准她们还倒贴你钱哩!
自己的头真的是疼的厉害,就不宰搭理他,把头一扭,在车内睡着了。
机关里有个叫张晓琴的姑娘以前说过自己的笑容很容易使人想起那位名主持人李咏,又痞又搞却有着邻家哥哥的但是亲感。我说滚呀个呸李咏的,那小子如同我还差不多。
我就展现着那种一脸痞子的笑钻出奥迪来到纪宁眼前,顺便把手插进裤兜内直视着她的眼睛。眼前衣着漂亮气质高雅的美人全没了手机中的顽皮跟伶牙俐齿,一脸的哀怨跟怜惜。
风吹起了一侧的发丝遮掩了她的半边脸旁,她就眨起了眼睛,嘴唇也撅了起来,此景使我觉得她不光漂亮动人还带点小鸟依人,真想一把将其搂入怀内,但是我忍住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动作还挺快的呀,来,咱们走吧。边说边走向那华丽的宾馆入口。
她不自在的捏了一下我那衬衣的袖口:等一下。
我半转过身:如何,改注意了?
她似笑非笑的说:当真要在这宾馆开房?
我说不行吗?档次低了?
嘿嘿,她笑了一声,这里一晚上至少也要600元,估计你小半个月就白干了?
我说瞎扯啥呢,我一个待业者谁给我发工资呀?
她的表情就变得恶狠狠的,但一瞬后又绵绵情意,说:算了吧,上我家去吧,我开车来的。她顺手一指,也不懂得是啥牌子的一辆跑车停在不远的地处伴随着霓虹灯的亮光闪着夺目而神秘的光芒。
我心里一阵诧异,整个对着她冷漠地直视着她说道:纪大姑娘呀,这都21世纪了怎么跟个受不了空虚的农村小媳妇一样呀,爷们一不在家就偷汉子呀?有病吧你?
她无奈的叹着气说,神呀,我咋会看上你这么一个一来口就道人胃口的混蛋!?
我笑道,呵呵。
你说,不要笑。
打扮的如同军阀一样的招待员把我带到总招待台前面,眼见我们越来越近,原本雕像一样坐在接待处的姑娘优雅地站起身来,脸上马上就呈现出了职业性标准性微笑,甜甜地说,贵客,欢迎您的到来。我觉得挺好玩的,就逗弄了一下,说美人你辛苦啦。她笑道谢谢啦,这是我们该做的。我接着说不客气,应该做的。最后那姑娘真的忍不住了就笑出声了,我说道如此的笑更适合你,漂亮。那姑娘脸白里透着红既羞又怯地瞅了我一下说,先生是要留宿吗?我说对呀对呀,不留宿我就到街上去混了。姑娘那笑容更加表里如一了,同时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红红的下唇满含深情的看向我。此景是我最喜欢看的场景之一了,就欣赏起来了。忽然想到了纪宁,扭过头看向坐在身旁沙发上瞅着这一幕的她,不出所料紧缩着眉头狠狠的瞪向我,我好像听出她正咬紧牙齿说着:混蛋。
我说给个单人房吧,要顶层的。于是那姑娘迅速地为我办完各种手续,房卡已经在自己的手里了,瞅着那花儿一样的笑容,我真的不由自主,在她软软的手心摸了一把,来了个经典的桌边球。要是那种狠角色的妞儿表现出不愉快我就但是以说此动作绝对是无意无冒犯性的,她假如表现的再强硬些我就赠送她“想多了吧”四个大字。这姑娘一看就是那种温文尔雅未经历风雨的一类,就只傻了一样张大嘴瞅着我。潇洒的转身我心中说,漂亮的姑娘,这世道另外几个好爷们呀,百里长堤你还在堤下呢。
我看着纪宁就如同黄世仁瞅着杨白劳的女儿那样甩了一下头,纪宁站起来并跟我向宾客电梯那走去。走近我之后她还当真吐着那俩个字:混蛋。
看着电梯徐徐的升起来了,我轻柔的揽住了纪宁的小蛮腰,手的知觉让我懂得她这件优雅的外套的价格肯定不低。
我看向那灯火糜烂的不夜城居然有感而发,说:瞧呀/纪宁/这晚间的都市/她/像极了/红衣粉黛的/烂/小姐呀。
纪宁说对呀,要不不能创造出像你这厮的混蛋呀。
我笑说对呀,你真像个哲人呀,明人类的意识取决于人类的存在,我就喜喜欢听你称我为混蛋。
她正义邴然的说,算了吧你,邵其轩。
将房门打开插卡来电,房内顿时充满了暧昧的气息。我把纪宁先请进了屋,然后关起门后就看到纪宁的脚步明显犹豫了,我猜这小妞肯定认为我如豺狼猛兽般像电影里演的一样从身后猛烈的抱住她,那之后横起一抱把她扔向床去,因此她做着心理准备。但是她要失落了,出其不意是我惯用的生存法则,这招在生活跟工作中通用。
对于女的,对于性,我形成了两种自相矛盾的观点。一种想法是我觉得熟人难有激情,由于第一那人让我觉得她是个纯粹的“人”这就让她有了“人”所特有的气质,例如悲例如哀例如她有各种各样的喜怒哀乐,懂得了这个就会使我关于性的渴望有所减弱转向去注意她的情绪,例如我对自己的媳妇跟对我机关里的姑娘张晓琴;另一种想法,生人也难以寻求刺激,我难以想如同到我合着眼眸但张开眼睛时一张好像从未见过的脸蛋呈这会儿我眼前,那场面但是以使我瞬间弱下来,例如我不跟乱搞。
我意识中认为自己的激情只但是以在“情儿”身上爆发,我跟晴儿的关系只能是毫无羁绊的互取所需,但是我们也得欣赏对方使对方愉快,由外到内。
我也不懂得从哪听到的这个观点很是认同,做爱比食欲要复杂的多,一旦肚子叫了无轮东西好不好吃能吃饱就成,但是我不能同一个我死活看不上的女人做那事,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心,存在一点不对眼也搞不成。我恰巧脱离了只用用下半身来思考的雄性动物,我那里的冲动必须听从我意识的安排,一旦意识不同意那里的冲动就绝不敢乱来。
刚才纪宁提到600元就等同于我小半个月白干了使我的大脑觉得有一丝不爽,这一丝的不爽使自己的肾上腺素的分泌猛然增加了起来,脑细胞也变得异常活泼了。
我向前一步柔柔地抱住纪宁,把她肩上的小包拿了下来,并顺势把自己的脸轻轻得贴了一下她的脸颊,觉得她脸颊微烫。
我冲她微微一笑,安置好她的包后来到差不多有一面墙之大的接地式百叶窗前只听忽啦的一声窗帘开了,漫天繁星点点撒向屋内照应的屋里炫彩缤纷,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前,使我仿佛觉得瞬间来到了外太空。
我转过头向被此种美景深深吸引住的纪宁调皮的眨了个眼,指向星星说:宁儿,你看如此美妙的夜景,一直向前走不要看向旁边,慢慢的你会融入到美妙的夜空中,过来呀,过来呀宁儿……自己的柔声绝对不弱于当年那部轰动的电影《落日》中的给神经兮兮的部门主管配音的声音,低缓沉寂却充斥着满满的诱导。
纪宁踏上一步倒入自己的怀内,双手紧紧的环向我那脖子贴向我,瞬间一股清香的称作“专一”的特有的香水扑鼻而来使人瞬间陶醉,同时觉得她那美妙的曲线清晰地触动在自己的怀中,跌宕有序,不禁将她搂的更紧了,她曲线给自己的那种富有弹性的触感使我忘乎所以的在她耳旁喘起了粗气。
她说道,其轩不如此好吗,你懂得你如此的表情跟声音多具诱惑力吗,我害怕你其轩,我害怕你严肃的表情。其轩你坦白说,你是个恶魔变得吗,你是特意来祸害人间的吗?
我轻抚着她美妙的后背,隔着薄薄的羊绒衣用手心轻触到那小衣上特有的挂扣柔柔地说道,别怕宁儿,我不是坏蛋,我不能害了你,我不说谎,绝不欺骗你。
觉得泪花浸湿了我胸前那衬衫,她轻轻得在我怀里点着头说道,我相信,我相信你其轩。
我道,恩,就应该如此吗。并柔柔地点起了她的头,在繁星点点的映衬下吻向她的软唇。
猛然,我仿佛看见了繁星点点中自己的家,距离这儿的直线间距离也不过几里地的一栋高楼的一个卧室内睡着自己的媳妇的颜汐,一个让我曾经魂牵梦萦而今视觉疲劳的女的,她好像用那双被我的唾液吸允了无数次的细长的眼眸望向我流着眼泪,此时此刻在我面前的是另一朵鲜花,一朵让我无法忘却但也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触感十足的奇葩呀。
我又玩完了,伫立在那不动,怀中抱着一个绝顶漂亮的漂亮小妞,她正意犹未尽地轻喘着:其轩,我无法想如同到你披上制服时的样貌,你必定威武严厉,跟个将军一样,是吗其轩?我敬喜欢的……邵警官!
2001年的那个夜晚坐着狗剩的车从光谷国际回来以后,自己的脑子也差不多清醒了,回想到按摩房里的那一幕结结实实地吓出了冷汗。荒谬,太荒谬了。
我懂得做那事在狗剩身上压根就不算个事,即使是当场被捉住了顶多罚个大几千的就完事了,那点小钱不算什么。但我不但是以,首先没有那闲钱,其次自己的口袋内还揣了张警官证,那上有自己的照片跟自己的警号。
虽然街道上有许多流言蜚语,越来越多的电视剧揭露了警局内部的不为人知的丑闻猛料,更甚者心知肚明地懂得自己的部分上司、同僚经常是留恋于夜总会呀、桑纳房等场所。但是我做不到,我就是过不了自己那关,万一有个事不但是能有人会明内暗内保我,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担待不起如此大的灾难。嫖娼就是犯法,虽然我美化为执法人员,执法者违法被人逮住了前途但是就不动听了,至少对我的前途影响很大,那但是以使我一夜地狱,断送了我为这个职位付出跟这会儿所拥有的,自己不心疼自己怎么能行呢。
我暗幸我没犯错误,我到死也不能嫖娼。醒着的时候我不能去那种地方,喝多了也做不了那事。这点尤其感谢自己的生理特性,按狗剩的说法觉大多数爷们在意识模糊中更加渴望,做起来持续的时间还长。想起这个我真得亲亲自己的弟兄,但是我真的是够不到呀。
我想着“人在做天在看,而自作孽不但是活”“细节害人”等祖辈上流传下来的真理默念了一遍,叹了口气说到:邵其轩同志,保重呀。
这是我也痛恨得咬牙切齿。我的一个同僚酒后到一家歌舞厅的包房内找姑娘还把那小妞的凸起给咬的出血了,被一兄弟分局的执行警官抓了个现行。手机打向我们所一领导办公桌,那领导叫了车拿着一万块屁颠屁颠的把人带了回来,而且顺便请那官员吃了顿宵夜要保密。明显我都懂得了,就表明还是让人懂得了。懂得了又能怎样?不出个把月,就把那厮开公家的车招摇过市牙还没长齐的地痞混蛋发展成了下一批党员了。呵呵,这就是现实呀,谣言有个屁用。
没别的,只因为这孩子天生有个在市委党支部当头的爹。
从那天狗剩跟我说官员子弟耍混蛋称为游戏人间时懒得做补充了:官员子弟的儿子要耍混蛋,那称为接近组织。嘿嘿狗剩,我估摸着这话的深意足够让你思考半天的啦。
我呀个呸!除了此句,另外什么但是说的呢?
事实上以前我就曾多次耳濡目染过这种暗箱靠纵的事儿,由于没有这次深刻也就没向脑子里装,就想做好自己的任务就行了,做梦都想凭这个总能混出个样子来吧,关于我不能得到提升重用想成为机关里多年都不出干部了,是革命尚未成功。但这次完全懂得了,虽然在预审员中我有着铁齿铜牙的美称,拿下的大案要案数都数不过来,但只要有那几个决定前途的败类还存在,即使再提升十个也没我的份。首先咱们有那个当官的老爸,其次给领导送钱送礼的事咱没干过,也不愿意干,也不能干,我不能确定能送得出,更难以想如同被回绝时的场景。
因此我有了如此的抉择:老子再也不为这伙败类拼命了,同样也不拼死干活只为那伙败类添政绩的蠢事了。凭着我十来年的出色的预审的经验想要懈怠就同掏出自己的那个向便池内撒泡尿如此容易,如此的正当有理,如此的攻不但是破。
我不能徇私舞弊,为了我,为了百姓,我坚决不做。
我总要做点什么呀,由于我是精力旺盛型,我不愿意混天过日子。跟着狗剩他们偷偷摸摸的干点生意?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谁也不会觉的钱多,我也一样。但是我首先对生意管理之类的事不感冒呀,其次我缺少资金的支持。这世道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是懂得的,兄弟之间五互相利益的纠缠那叫兄弟,兄弟情一经跟利益连上了,准呀个呸的变臭,我用不着因那不知能不能挣钱的生意坏了我们多年兄弟间的情感。
因此当狗剩那天提到找个情儿一辈子不能好过的想法的那刻,我就认定了这个想法,找个情儿发泄我旺盛的精力跟情感。
情儿,说情感之人,太他呀呀呸的漂亮的用语了,况且我喜欢那鲜花儿,天造的喜欢呀,喜欢那鲜花的婀娜多姿。
找情儿不犯法,传统的说法就是个道德品性的事,但是呀个呸的谁懂得道德算个啥东西呀。你侬我侬,处理好了不伤害无辜的人,就是最佳的道德品性了。关于良心,呵呵,谁管得着呀?
假如在这里面干了一辈子昧良心的事,但没有任何的相关人士懂得此事,不伤及无辜,自己的心理又能够承受的了,不能吞噬自己的魂魄,那良心,不要又何妨呢。
上有官员在玩火,咱偷摸着来盏小烛光温暖下自己的眼睛跟心灵难道不但是以呀?
我运用着我那尚且好用的大脑然后做了一番思量跟考究,在一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以摧古拉朽之力把纪宁这个漂亮文雅而不缺智慧的孤独美妇从那个称为网络聊天室的东东里拉入了自己的怀内。
坐在书桌前,瞅着窗前因我屋内倾出的斑斓的灯光而浮现的嫩绿,我掰开脚趾头算了一笔账:2001年夏季我开始寻觅情儿,2001年的晚秋我跟纪宁相识,这会儿都是2002年的春暖花开之际了,由于种种堪称微妙的暧昧理由,我不但没达到那具有实质的身体接触,更甚者都不曾目睹那朵让我魂牵梦萦的鲜花,还泄露了自己的职业。
这但是呀个呸的没质量没效率呀?真呀个呸的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