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
许衿宜压下纷乱的情绪,继续问起有关地皮的事。
夜晚,会所包厢内,一群男人在山珍海味前喝酒聊天。
许衿宜到时,就看到负责京郊地块的负责人正在高歌。
瞧见她,负责人有些惊讶:“这不是许总吗?”
“就是!往日都是隔着老远能见许总一面,今天是哪门子的风把您吹来了?”
面对着男人们的调笑,许衿宜镇定自若:“我来是想问京郊那块地。”
有人给许衿宜递酒:“衿宜啊,咱们这的规矩是先喝酒再谈事。”
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她。
以前刚接手晴荟时,许衿宜喝过不少酒,进医院是常事。后来晴荟重回龙头,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没喝过威士忌这种烈酒了。
但为了京郊那块地,许衿宜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下。
“许总酒量不错!来来,赶紧给许总满上!”
又一杯酒推到她面前,许衿宜扫过众人,再次一饮而尽。
这些人在京都背景深厚,不能得罪。左不过多喝几杯,许衿宜劝着自己。
到最后,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胃里隐隐约约传来刺痛。
许衿宜无意识的按了按,刚想将酒杯扣下,说话。
却听角落里响起道熟悉男声:“许总好酒量!”
温景词从角落里起身,一步步走到许衿宜跟前:“不如许总陪我喝一杯,说不定我高兴了就把地皮让给您!”
许衿宜呼吸停滞。
他怎么在这儿?所以刚刚的一切温景词都看在眼里,却视若无睹?
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迭起,又在男人冷峻的眼里化为死寂。
许衿宜被酒液浸染的嗓子沙哑:“温总这话当真?”
“当然。”
温景词回着,将一瓶刚开的伏特加递到她眼前:“喝吧,许总。”
灯光绚烂,许衿宜有些看不清温景词的神情,却清楚听到他的回答。
她看着温景词拿来的伏特加,直接仰头喝尽。
辛辣的酒液滚烫过喉,许衿宜感受到胃里火般的灼烧,面色苍白。
但她只是站起身:“我去下卫生间。”随后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