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个乌鸦嘴。
萧宿看到我的第一眼,晦暗的眼眸就闪过一丝兴味,一手指着我:「你,过来。」
我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脖子,跟他大眼瞪小眼。
救命。
莫非这人有透过马甲看清本质的能力?
他认出了我就是大明湖畔那个挥金如土的富婆?
说真的,那时候我连怎么死的都想好了。
攻略反派真不是人干的事啊,呜呜。
老鸨推着我过去,满脸堆笑:「哎呦王爷,您这眼光真是无人能比,这是我们翠花楼的头牌,压箱底儿的宝贝,还是个雏儿呢。」
萧宿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支颐看着我,言语嘲讽:「你捂着脖子干什么?脖子断了?」
我立马放下手,反击道:「你支着脑袋干什么?头上有包?」
他立马放下了手。
我焯,真有。
谁能告诉我金子砸出来的包为什么三个月都不消?
书里的设定都这么反人类吗?
系统暗戳戳地用气音告诉我:「就是为了你俩的相识埋下伏笔。」
好家伙,还埋下伏笔。
你是会写书的。
确定不是为我见阎王的路做好铺垫?
为我到底是怎么个死法留下悬念吗?
but。
我疑惑:「又没人听见你说话,你为什么用气音?」
系统:「我也害怕,嘤~」
.......没出息。
回过神来,就看见萧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吐出的话却无比残忍:「去把她给本王绑起来,丢到护城河喂鱼。」
系统这时候也急了:「快告诉他你能治他头上的包!」
我也急:「怎么治?!」
系统:「用你的手揉一揉就能消!」
......
咱就说这个世界能不能少加点儿玄学设定。
「王爷!」我大喊一声,眼神真诚,「奴家说您头上有包,不是为了取笑您。而是奴家祖传有些看伤病的手艺,一眼就看出您头部有伤疾。让奴家来为您治疗一番,保证能疏通穴位,药到病除!」
「哦?」他仍是斜倚着,散漫的姿态未变,只是眸光中兴味更浓。
「那你过来诊治试试,治不好就改去乱葬岗喂狗。」
......狗男人!
我挂起营业假笑,认命地挪到他身后。
怎么揉?
我也不会手法呀。
思索一阵,我颇为庄重地把他的头扭过来。
然后给他做了一套眼保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