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娘在偏僻的庄子一住就是八年,这八年里面我爹从未来过一次,只有两个嬷嬷照顾我们,说是照顾其实就是看守我和我娘,不许我们乱跑,也不许外人接触我们。
庄子偏僻,所以看守我们的工作,就是个苦差事,那两个嬷嬷心中不忿,总是拿我和我娘出气。
她们骂我娘是婊子,失了清白就该一死了之,骂我是野种,是我娘偷男人生的。
我娘护着我和她们大吵,但是每次都被她们打得遍体鳞伤。
有一次我娘又被她们打,晚上我偷偷钻到她们床下,准备装鬼吓她们,却听到她们夜聊说,如此侮辱打骂我和我娘都是府里二夫人吩咐的。
目的是为了让我娘和我受不了这份苦,然后想不开自杀,倒不是那二夫人不敢杀我们,而是她和我爹顾念名声,万一杀了我们被人找到蛛丝马迹,那就是把柄了,我爹仕途正盛不敢冒这个险,只能钝刀割肉慢慢折磨着。
而我们自杀是对他们最好的结果,当然就算被人发现我们的自杀是被下人折磨所致,那我爹和二夫人也可以推脱是离得远,没有约束好下人,也可以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