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后我大概三个月没有去找他,他又暴躁地出现在我面前,
不是说想办法?
我如实回答,在想,没想到。
他粗鲁地把我拽进车内,陪我去一个地方。
自那以后,我又重新出现在徐嘉野身边。
有一回深夜,他的朋友打电话给我,阿野喝晕过去了。
我到的时候,徐嘉野脸色惨白地躺在沙发上,仿佛没有呼吸。
像死了一样。
嗡一声,我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过去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脏在跳动的时候,我的眼泪才止住。
哭得好像阿野死了似的,放心,他就是喝大了,不是喝死了。
但我还是不放心。
依旧把他送去医院检查了心脏。
那天我陪了徐嘉野一整晚。
他比我先醒,在看手机。
他的兄弟们把我昨晚仿佛哭丧似的画面拍了下来,发在群里肆意调侃。
这么怕我死了?徐嘉野问我。
我抬手去感受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清晰而有力。
徐嘉野说,哥换了个心脏都没事,命大。
我眼眸在一瞬间暗淡。
那心脏在我手掌下清晰地跳动。
这个心跳也曾经属于别人。
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意料之中的,身边并没有徐嘉野。
护士过来给我测体温,已经降温了。
因为剥核桃而受伤的手指头已经包扎好了。
这段时间徐嘉野没有找我。
是一个月后他的兄弟群突然发起了一个赌注,
郝蔓要回来了,赌一把,简时宜这个替身还能在阿野身边多久。
一个星期。一个月。三个月。
郝蔓就是徐嘉野的白月光。
晚上我就接到了徐嘉野的电话,开车去机场接个人。
郝蔓看到我的时候,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