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沉禁欲的脸就在我的正上方,此刻俯视着我,给了我不小的压力。
我这才恍然想起,这人怕不是自己那上个月才扯证的便宜老公?
能单身到二十八岁并不容易,首先就要练就抵挡每月被催婚的能力。
刚开始,催婚大军只有我妈一个人,偶尔催得急了,我爸还会在旁边替我美言几句。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不嫁人也好,咱们也不是养不起。」
时间久了,我爸也坐不住了,我妈明着催,他花式催。
不是对着喊爷爷的七个葫芦娃回答唉,就是去楼下抱别家小孩来刺激我。
眼看还是催不动我,好家伙,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全部出动。
基本上,相亲就跟流水线似的,一个月一场,从早排到晚,生产队的牛都不敢这么使。
我在研究院工作,平日里工作很忙。
偶尔放假还要相亲,让我不胜其烦。
终于再一次相亲的时候,我彻底爆发,逮住一个看着还算顺眼的路人,打算来个先斩后奏。
而这帅哥正是我眼前这个,一脸不满盯着我的男人。
叫啥来着?
哦,对了,扯证的时候我瞥了一眼,叫江与。
名字还挺好听。
那天领了证,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中间再未联系过。
没承想,对方竟然是个医生,自己还成了他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