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唇瓣黏合,沈经年在她的唇上辗磨,疯狂的,拼命的,就像是要把之前季霖留下的气味全赶走。 |
怒火中烧!
但沈经年已经完全没心思去想,他究竟为什么会怒成这样。
这是他的女人!
哪怕她买凶去撞夏颜,哪怕她卑鄙无耻,蛇蝎心肠,这也是他的女人!
可她,竟然敢让别的男人碰她!
心头怒火狂烧,沈经年突然抽身,眼底有着讥潮,“怎么,为什么用这种饥渴难耐的眼神看着我,难不成你以为我会碰你吗?”
他的嘴唇贴在她耳畔,她听得清楚极了,“我嫌脏!”
“这是一百万,足够你父亲的手术费了,拿了钱立马给我滚出这里,再让我看到一次,我绝不放过你。”
沈经年抽出一张支票甩在她身上,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许盼夏瘫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沈经年的那句,我嫌脏。
脏?
可明明,他曾经那么情真意切的说过,会好好珍惜她。
那是十八岁的那年,沈家举办成人宴,她和夏颜一起参加。
晚上的时候,沈经年醉酒走到了她的房间。
她并没有反抗,因为七岁的时候,她就曾经见过沈经年,那时候沈经年才刚刚失去母亲,她跑去安慰他,每天都会送给他一粒糖,那时候,这样好看的男孩,她就已经对他一见倾心。
可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在一厢情愿。
他忘了七岁的她,更忘了十八岁将第一次献给他,最后却因害羞而落荒而逃的她,他都不记得了,从头到尾,这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许盼夏攥住那一百万的支票,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她并不想拿沈经年的钱,可是爸爸那边的手术费已经等不及了,医院的催款短信一条又一条,许盼夏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好在安妮高兴的打电话告诉许盼夏,让她到皇裔印象来拿脱衣舞的工资,足足有一百万。
许盼夏震愕,安妮却说,这钱是季少给的,他一掷千金,不仅给了一百万元,还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让安妮交给她。
季少。
许盼夏恍惚想起,这是那天在包厢里……吻她的人。
可是,这电话号码……
许盼夏攥着那张电话号码走在走廊,丝毫没注意到对面走来的一群公子哥。
“我说林昊,虽然你和沈少不对头,可这好歹也是沈少落在包厢的东西,说不定他会派人来找,你就这么拿走,不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一个平安符而已,有什么用?呵,天之骄子沈少的东西,可要好好玩玩才行。”
许盼夏停住脚步,平安符?
她猛地回头,果然,林昊手上拿着的,不是沈经年随身携带的平安符又是什么?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是沈经年的母亲为他求的,也是她在这世上留给沈经年的唯一遗物。
她不会不知道,这个平安符对于沈经年的意义是什么。
“林昊。”许盼夏想也没想就跑过去,“你手上的平安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