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乔柏鸳不同意。
她没有再找沈逸,整日待在她的院里吃斋念佛。
我和沈逸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的日子。
不,比那时还要腻歪。
过于腻歪的后果就是,我有孕了。
五年前避子汤喝多了,大夫曾说我难以有孕,我问大夫, 「您不是说我怀不上孩子吗 ?」
大夫说, 「许是这些年您没再喝过避子汤,身体调养的好。不过,您还是要万分小心,您的身体不比平常女子,脉象不稳,容易小产 。」
我是在王府外看的大夫。
我不相信王府里的人。
我没把这个消息告诉沈逸,刚好沈逸陪圣上去狩猎了,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老太妃叫上我和乔柏鸳去太庙祈福,她有意让王府里妻妾和谐,安排我和乔柏鸳同乘一个马车。
马车的颠簸让我头晕恶心,乔柏鸳身上浓浓的胭脂味道让我反胃。
我拿帕子捂着嘴干呕。
乔柏鸳探究的眼神盯着我, 「妹妹这是怎么了 ?」
我眼神闪烁, 「没,没事,许是吃坏了肚子 。」
乔柏鸳显然不信, 「回王府让御医给瞧瞧,王爷不在,本宫理应照顾妹妹 。」
我故作慌张, 「不,不用了 。」
她更起疑了,上下打量我一眼,没再言语。
我故意让贴身婢女把安胎药的药渣埋在了后院,第二天我去查看,果然有翻土的痕迹。
我冷笑了一下,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