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的,在我们家门口瞎叫唤啥?”陈飞扫了那些黑背心一眼,心里面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估计是王老坦找的人。
其中一个看拿着手中的钢管指着陈飞大声说:“小崽子,你就是陈飞?”
陈飞挠挠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家伙,然后点点头:“我就是!”
“那就妥了!还他妈的等啥,给我揍……”
话音未落,他忽然感觉到眼前一花,陈飞已经冲到身前,一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又不敢挣扎。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揍他揍他!”小头目杀猪似的大叫起来。
顿时,那七八个黑背心哗啦啦一下上来,拿着钢管木棍就砸了过来。
群殴向来都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俗话说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嘛!
可是接下来就听见二连三的响起了惨叫声,扑到跟前的黑背心一个个都捂着小肚子蹲在地上,脸色惨白,至于手里的家伙事儿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对付这些小地痞,陈飞还绰绰有余。
围观的乡亲们都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打架啊!简直跟拍电影似的。
三年不见,陈飞竟然变成高手了,这也太夸张了。
他们还记着陈飞上初中的时候,经常挨打,总挨欺负。现在和以前相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行了,一大早也不让睡个好觉,都赶紧滚蛋吧!”陈飞拍拍手,对这些小混子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那些混混如获大赦,钻进车里一溜烟似的没了影子。
就这么屁大工夫,这事在村子里面都传遍了。
陈老蔫就是被气晕的,再有点心血不足,在医院住了一宿没啥事儿,中午就出院了。
陈飞雇了一辆松花江把父母还有陈大石夫妇一起拉回了村子。
到了晚上,王老坦正在葡萄架子下走来走去,担心陈飞找上门来。
“老坦叔,在呢啊!”就在这时,陈飞笑嘻嘻的走进们来。
“小飞,怎么这么晚才来找老坦叔呢?”王老坦一脸堆笑的说,赶紧从衣兜里把叠得皱皱巴巴的一张纸拿了出来递给陈飞。
陈飞接过来看了一下,确实是他家承包树地的合同,上面还有陈老蔫那歪歪扭扭的签名。
“怎么样?老坦叔我守信用吧?”王老坦笑呵呵说道。
“嗯,让老坦叔费心了!”陈飞微笑着把合同收了起来塞给他:“老坦叔,我小飞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这树地我们家还得承包,你可得多费心了!”
“行,那我叫你婶子炒几个小菜,咱们爷俩喝几盅!”王老坦点头说。
陈飞一屁股坐在王老坦身边的藤椅上:“老坦叔,我婶子回家了?”
“呃……那个啥,下午回来了,正在后屋炒菜呢!”王老坦心里这个气,你这小子明摆着就是拿话暗示他昨天晚上的事情。
“哎呦,这不是小飞吗?我听你叔说了,你昨天才回来的?”说话工夫,屋里面走出个风韵犹存的娘们来,正是王老坦后找的媳妇陈兰芳,今天才三十二。
陈兰芳保养得挺好,皮肤白白净净的,胸大屁股大,腰却细得风都吹折了,一走起路,屁股就扭来扭去,风骚的很。
尤其是她长了一双桃花眼,眼角上总是带着一股子春意,勾得人魂儿都飞了。
“这个骚娘们,不定给王老坦带了多少绿帽子呢!”陈飞心里暗暗琢磨。
“你咋这么看着婶子呢?”陈兰芳见陈飞愣愣的看着自己,就笑着凑过去:“小飞,这几年不见,你可长大了啊!”
她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的余光在陈飞的裤裆上扫了一眼。
“哼……”王老坦老脸有点挂不住,这个骚娘们,当着他的面都这么不检点。
“呵呵……”陈飞挠挠头,赶紧收回了目光。
陈兰芳撇撇嘴:“老坦,饭菜整好了,你们是在这儿喝呢?还是去屋里?”
“就在这儿吧,还凉快!”王老坦说道。
“行,那你们等着,我去搬桌子!”陈兰芳扭着屁股进屋。
“婶子,我帮你!”陈飞被陈兰芳的眼神逗得心里发痒,就赶紧起身跟过去。
“哎呦,那咋好意思,你是客人!”陈兰芳客气一句,由着陈飞跟在身后。
饭桌就放在厨房里,是折叠的,轻得跟块泡沫似的,陈飞一只手就拿着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