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黑色小高跟,抹胸蓬蓬连衣裙,脖子上戴了个精致的锁骨链,头发卷成妩媚多姿的大波浪。
还画了一个……清纯甜美的……绿茶妆。
他倚着墙,层层乌云逐渐蓄满眼底,厉声道:「秦悠悠!」
我抱着碎裂的鸡蛋,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他,「怎么了嘛……」
闺蜜说,柔弱攻势,无人能抵。
梁叙揉了揉太阳穴,冷着脸做了让步:「算了,把衣服换下来。」
他喝了酒,陷进沙发里,闭上了眼。
我敢确定,如果我再多说一句废话,他会把我扔出去,但是我有事必须要说。
我拎着大包小包站在玄关,喏喏道:「我……把脚崴了……」
梁叙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半天,半天低骂一声,拉着我摔在沙发上。
我以为他要狠狠地教训我,谁知道梁叙只是把我抱在腿上,从柜子里拿来一瓶跌打扭伤膏替我按摩。
屋里静悄悄的,不时传来我小声的抱怨。
我揽着他脖子,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开始剧烈跳动。
这是第二次了。
梁叙脸很近,轮廓坚硬,鼻梁高挺,一双眼睛尤其勾人。
我还在小声抱怨:「你回来也不开灯……」
他侧过头,像我压来,「你哪那么多牢骚?」
我斜着身子拉开距离,脸颊滚烫。
「好好给我揉脚,等我不疼了,就,就给你做饭。」
梁叙顿了下,一笑,嗯了一声。
我没问那个女人是谁,现在站在锅边,一边查教程,一边抓了把赠品米,扔进滚开的沸水,搅了搅,然后,捡了摔破的鸡蛋,放进去。
梁叙坐在桌子前,问:「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