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时，她浑身绷紧，死死咬着牙关，在墙壁和他之间颤抖着。

帝玄澈没能顺利进去，在她的唇瓣上流连，尝到了那咸咸苦涩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她脸上已全是泪。

帝玄澈吃掉了她的眼泪，亲着她的眼角，命令道：“张嘴。”

凤夕瑶抿着唇哽咽着摇头。

帝玄澈道：“不张嘴，我只好吻你别的地方。”

说罢，帝玄澈的唇从她嘴角滑过，吻过她的鬓角，往下直直碰到了她的耳朵。

他的气息一下钻进耳朵里，凤夕瑶浑身哆嗦。还不及反应，便被他含住了耳垂。

凤夕瑶呜咽出声，伸手去推他，去敲打他，却被他擒着手腕抵在自己胸膛上，那温热的呼吸顺着颈项一路往下，所至之处都印下他湿润的吻。

凤夕瑶喘息不已，皮肤被他碰一下，那灵魂就仿佛被他灼烫一下。

他剥夺了她的全部力气，只剩她一点点瘫软下去，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不再有。

凤夕瑶嘴角溢出的低咽带着娇嫩和哀怜，就在帝玄澈的唇停留在她衣襟领口的锁骨处时，她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道：“二哥……不要……”

帝玄澈最终停下，嗓音低沉暗哑，道：“千色引要吗？”

凤夕瑶泣不成声，咬着牙道：“为什么……你偏偏要拿这种事来威胁我……”

帝玄澈道：“你若不在乎我，大可以不用管我。是我威胁你了，还是你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可我只当你是二哥啊……”

帝玄澈抬起头看她，脸上依稀有凉薄的笑转瞬即逝，他手指抚过她脸上的泪痕，再往窗台上一拂时，窗棂上便放着一个药瓶。

他道：“这里是一整瓶千色引。”

凤夕瑶转头看着那药瓶，她很不愿承认，即使帝玄澈是在用这个威胁她，可她还是心动了……

帝玄澈只要肯给她一整瓶，那他手上所剩的也就不多了。

凤夕瑶闭了闭眼，声音里带着哭过后的苦涩，轻颤道：“是不是只要我给你亲，你就可以一整瓶都给我……”

不等帝玄澈回答，凤夕瑶又艰涩道：“只亲我的唇……能不能不要碰其他地方……”

等了良久，帝玄澈道：“我要你主动。”

凤夕瑶身子一顿。

后来，凤夕瑶在一颗和一瓶之间做了选择。

她一点点挪着僵硬的身子，到帝玄澈那边去。最终跪坐在了他的怀里。

帝玄澈的呼吸让她发软发颤，她还是任由自己伸了手臂上前，蹭着身子勾在了他的肩上。

凤夕瑶吸着冷气对他说：“二哥，这是最后一次……往后我都不想再与你有这样的纠缠……你若再逼我，我便嫁人，或者离开徽州，只要一辈子不见你，怎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