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也确实拒绝不了。
我擦干了手上的汗,抬起手放在了他向我伸出的手心里,表现出一脸被引诱却又茫然的表情,跟他走出了夜总会。
我知道等着我的会是什么,演林卿青不过是他给我的一个台阶,一个说辞。
早就听闻了林清渠对自己这个继妹的宠爱无度。
他的心底,想必也不怎么干净。林清渠将我带回了家,扔进了二楼的浴室里。
我洗干净出来后,颤颤巍巍的捏着浴巾走到了床边。
他半倚在床边看着手里的文件,鼻梁高挺,轮廓分明。
见我半天没有动静,他挑眉问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紧张兮兮的看着他,然后呆愣愣的点了点头。
在我不安的视线中,他抬起我的下颌,朝我贴近,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打在我的脸上。
他双眼如鹰般锐利,带着俯瞰众生的傲慢。
我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然后对着那张好看的唇凑了过去。
......
那天之后,林清渠便将我扔在了他的别墅里,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我也没有出去,因为他与时言的代价不同——他不允许我出去。
这几日里,时言从一开始的只是问我在哪?为什么不解电话?
我都没有回,因为我在时言那种下的因果早就足够了,他只是嘴上不承认而已。
后来,他就给我打电话,我接起后他先是劈头盖脸的给我一顿骂,我也没有说话,
在他骂累后就带了一些啜泣的尾音与他含糊其辞,十足的委屈样子。
时言被我弄懵了,因为我在他的面前一向是不折不屈的舔狗,即使他骂我,即使他嘲讽我,即使我那天为了给他抢回钱包伤到那种程度,我都没有对他露出过任何的委屈与哭诉。
他有些慌乱的问我:「林卿青,你怎么了?你到底在哪?」
这是他第一次喊我林卿青,我握着电话的手紧到骨节泛白。
我对着窗外晴朗的天无声的笑出了声,但回答他的话仍旧是轻声啜泣:「我没事——」
随后,我没再理会他的追问,挂了电话,给他留下了无限的留白与想象。
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查到我在林清渠这里。
之后的几天,我把电话关了机,在别墅了又等了几天,
终于等到林清渠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已然是凌晨 3 点。
他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明显一愣,恍然才想来他自己带回家了一个人。
我装作被他动静吵醒的样子,软糯着嗓音问他:「你回来啦?」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黑色的眸子沉沉的看着我,
——他在打量我。
我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一样,乖乖的走到他的身边,帮他换下衣服,然后有些腼腆地轻声问他:「晚上吃饭了吗?」
他开口,语气疑惑:「没有,你一直在等我?」
「嗯,」我轻轻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对上他的眼睛,讨好的问:「那......我给你做点吃的好吗?」
「好。」
回答简洁明了。
「那你等等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