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醒?她不会真的寻死了吧?”
“哼,这个贱蹄子命大着呢,再等等吧。”
嘈杂的漫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安初夏费力的睁开了眼皮。
这是哪儿?
地狱么?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房间......
安初夏的意识陡然变得清醒起来,潋滟的美眸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里是她的房间,这个地方是妈咪曾经送她的私人别墅。
她这是重生了——前所未有的喜悦感弥漫在心头,她急忙下床跑进浴室打量着自己。
娇俏的容夏,满是胶原蛋白的瓜子脸,却清瘦的可怜,还微微泛着苍白,黑葡萄般大眼睛澄澈如水,淡粉色的樱唇像果冻一样,不过此刻有些皲裂破皮了。
往下是白皙的脖颈和精美的锁骨,上面带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安初夏皱了皱眉头,她重生到了十八岁。
距她的生日宴已经过去了两天,那厉呈谦呢?!
她可清楚地记得,生日宴当晚她被乔安雅下了药,他们一家想将她送到一个富商的床上,目的是拿下海外一个十几亿的大订单。
不过幸好,那晚厉呈谦及时赶到,带她离开了。
那一夜,应该是她第一次见到他。
不过第二天醒来,她就恨不得要杀了他,因为他毁了她的清白!
安初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抹愧疚涌上心头。
那天她对他发了很大的脾气,并说了很多不堪入耳侮辱他的话。
而他却似没听见那般,一直不停的跟她认错,跟她保证他会负责的。
最过分的是,她将一杯滚烫的牛奶泼在了他身上,他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把碎杯子打扫好,连声都没吭。
仔细想来,她一定烫伤了他。
这个傻瓜!
后来,奈何她闹的太厉害,连绝食都使上了,他只能先将她送回了倾园。
那日,他一定很伤心吧。
对比前世种种,他是多么高傲的男人啊,可是却在她面前卑微的并不像样子。
安初夏重重的叹了口气,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
“呦,妹妹你可终于醒了,你这一病可吓死姐姐了。”乔安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化妆,看见安初夏下来,冷嘲热讽,眸子里满带着不屑。
安初夏冷冷勾唇,走到她面前。
“是么?那我看姐姐现在活得挺好啊,也没死啊。”
“你——”乔安雅当时就变了脸色,将手中的睫毛液重重的摔在茶几上,起身朝着安初夏扬起了巴掌。
贱人,敢诅咒她,看她不撕烂她的嘴!
巴掌还没等落下来,就在半空中被紧紧地桎梏住了,下一瞬,安初夏将乔安雅毫不留情的甩回了沙发上。
这一幕恰巧被苏蔓看到,乔安雅的母亲。
“小贱人,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敢打我女儿?”
苏蔓快速走过来,想要对安初夏动手。
今日不同往日,安初夏怎会再惯着她们,安家是军商世家,安初夏耳需目染,从小就和两个哥哥学习功夫,虽然没有军人那般厉害,但是收拾她们母女足够了。
“贱人,反了你了,你敢对我动手?”苏蔓被安初夏摔在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指着安初夏,大骂道。
“我打你又如何?”安初夏狂傲开口,语气不可一世。
“你、真是气死我了,雅雅快给你父亲打电话,这个贱人今天反了天了,我就不信还治不了她!”
苏蔓火冒三丈,然而乔安雅还未等拨出去,手机便被安初夏一把夺过摔了个稀零碎。
平常与苏蔓交好的佣人也过来帮忙,但安初夏也不是盖的,听到动静,暗处的两个保镖立刻现身帮忙。
这两个保镖是安希宸送给她的,她不愿回安家,但也不能在外边任人欺负,据说也是老爷子的意思,安初夏的外公。
很快,安初夏三人将苏蔓等人制服,还有一群小女佣狼狈的躺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