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闻言,知道是他想多了,不由心疼的搂住了她和女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思思,我离开是有苦衷的,以后我会慢慢和你说清楚。”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陈铭说着,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秦思思的身上。
秦思思红着眼圈,嗯了一声,这才随陈铭一起回了家。
刚到门口。
陈烽火便听见,里面秦父问道:“女儿这么晚了都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很快,一个喜笑颜开的女声响起:“你就放心吧,女儿是去陪李少了。”
“李少?哪个李少?”
“当然是李明忠了,那可是身家几千万的阔少哩!我们家要转运啦!”
“胡闹!她不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什么有夫之妇,那废物扔下思思那么多年,现在生死不明,女儿还得为他守活寡?什么道理?等他死亡证明开出来了,我们家女儿不是想跟谁就跟谁?”
……
陈铭听出了,说话的女人,是他的岳母罗凤。
不由沉默了一下。
而后,才敲门。
罗凤打开门,见到陈铭后,先是一怔:“你是……”
“妈,他是陈铭,他回来了。”
陈铭旁边的秦思思,温声解释道。
“什么?”
罗凤听完,马上将女儿拉到了身边,勃然大怒道:“你这个王八蛋还有脸回来?你不是走了吗?干嘛还要回来祸害我女儿??”
陈铭说:“妈,我离开是有原因的。”
当年,他不回来,是因为他知道,没有足够的实力,回来只是送死,根本无法保护好秦思思和孩子。
而罗凤却根本不听陈铭解释。
她啪的一声,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拍在了桌子上,冲着陈铭大吼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你回来了刚好把这封离婚协议书签了!不要影响我女儿追求幸福!!”
陈铭低头:“对不起,妈,我确实负了思思,我在这里可以向您保证,我回来以后,再也无人能欺负她,我会给她幸福的。”
“给她幸福?你拿什么给?你赶紧把离婚协议签了,然后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听见了没有??”
罗凤说完,还扇了陈铭一个耳光,不停的推他,想要将他推出去。
但陈铭的身体,却如山岳般,巍然不动。
他沉声道:
“妈,让我离婚可以。”
“只要思思点头,我马上在协议上签字,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如果思思不同意,谁都赶不走我。”
罗凤大喜,马上攥住秦思思的手,说:“思思,你快点头,让他死了这条心!”
“你以前不是经常说,等见到他要和他离婚嘛?”
“现在刚好,把离婚协议书丢给他,让他滚啊!”
“麻麻,别让粑粑走,我不想当没粑粑的小孩……”萌萌用小手,抱住了秦思思的腿,委屈的说。
闻言,秦思思沉默了一下。
然后,她拿起了桌上的离婚协议。
“对,就是这样……”罗凤开心极了。
但是,下一秒,她就呆立在了原地。
“刺啦!”
只听一声,白纸裂开的脆响。
那张离婚协议,被秦思思撕成了碎片。
“陈铭,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不是因为我原谅了你,而是我不想女儿没有父亲。你要向我证明,你有能力照顾好我和女儿!”秦思思泪眼婆娑道。
“你疯了??”
罗凤急了,一把攥住秦思思的手腕,大吼道:“我以前怎么和你说的,你为什么要撕离婚协议?还证明?他拿什么和你证明?这废物无权无势,他能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吗??”
“我可以!”这时,陈铭开口。
对他而言,攻城略地,都不在话下。
给秦思思一个未来,又有何难?
何况,他这么多年,也并非是一点财富都没有积累。
他的钱,他一直都是交给,自己曾经的一名退役的部下替他运营。
此人当初,只是来他的麾下镀金,家世不菲。
不过,陈铭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把他训练成了一名真正的特战尖兵。
若不是后来,他家里来人催他回去经营家业,他肯定要在行伍里继续待上几年。
此人就是如今的夏国最年轻的首富:郑江!
听闻陈铭退伍。
郑江今天早上,还在陈铭花旗银行的账户里,存了百亿美刀,供陈铭取用。
有了这份保证,陈铭完全没有担心过钱的问题。
罗凤听了,却嗤之以鼻:“你可以?你拿什么给我女儿幸福?去饭店刷卡,你能刷你这张脸?你能让我们一家住进大房子,过上好日子??”
“我能。”陈铭回答。
罗凤气得说不出话:“你的本事要是有你的嘴一半硬,我女儿这么多年,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
“好,既然你喜欢说大话,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自己,一个星期后,就是你女儿的生日,到了那天,你能不能给你女儿办一个,全市瞩目的盛大宴会?没有这个本事就闭嘴!!”
秦思思闻言,忍不住道:“妈,他才刚回来……”
举办生日宴会,可是要烧钱的。
陈铭以前不过是个穷学生,甚至,还是在福利院里长大的,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他什么都没有,怎么给萌萌举办生日宴会?
罗凤冷笑了一声,刚要说话,便听陈铭开口道:“我能!”
这可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回家陪女儿过生日。
即使不用罗凤开口,他也会好好准备一番的。
“好,那我就好好期待了,看看你能准备出什么。”
“你要是敢随便找家五星级以下的破酒店糊弄了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罗凤凶戾道。
就在这时,秦思思的手机响了。
她看见来电人,脸色就瞬间变了:
“是老奶奶打来的。”
“肯定是她知道,你把李明忠打伤的事,要找你算账了……”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发起了抖,死死咬住了下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陈铭,好像都要哭出来了:
“陈铭,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