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地灯,之前孟希没有注意到。
但此刻四目相对,她发现谷辰眼里全是通红的血丝,身体压下来烫的不行,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猛地反应过来谷辰到底怎么了。
“我被下药了!”谷辰声音颤抖,喘息越来越急促。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那些小鲜肉经常碰到这种情况,打个电话给宋媛,她有药!”
“你觉得能骗过我的药,和给那些小朋友的能是一种吗?”谷辰轻笑。
“大同小异嘛,总有办法!”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紧走。”
“我走了你怎么办啊!”孟希说完就感觉不太对劲。
“立遗嘱!也有你一份!”谷辰面目惨白的挤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孟希被他说愣了,突然想到他手上的伤口,应该是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自己割的,并且在一路回到谷宅的途中不停的按压过,用刺痛强迫自己清醒,还有浴室里冰冷的水。
但是一般药效的,一场冷水澡下去基本就没问题了。
但谷辰从回来到现在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好像这些办法都只能短暂的缓解药效,除非……
待孟希反应过来,谷辰那张脸已经近在眼前。
她甚至能听见谷辰咬的咯吱咯吱响的后槽牙。“你还不走等什么?”
孟希咬了下嘴唇,“大不了就当我还你当年救命之恩了!”
她猛的抬起头,吻上了谷辰滚烫的嘴唇。
谷辰先是一愣,继而没有任何犹豫的回应,与其说是回应,更像是掠夺。
一夜的春光旖旎,孟希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迷迷糊糊时最后记得,谷辰在她耳边轻声喊了自己的名字,孟希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他应该喊陈默啊。
叫醒孟希的,是刺眼的阳光,她挣扎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块坚实的胸肌正规律的轻轻起伏着,显然这胸肌的主人还在熟睡。
对于12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孟希似乎只记得个开头。
眼前的画面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漂亮的喉结,微微长出来的胡茬,高挺的鼻梁,浓黑的睫毛,闭着眼也能看见超欧双眼皮。
这张脸确实配得上青年才俊,但孟希此刻脑子里过的词却是祸国殃民。
脖颈下胳膊的主人显然因为她的动作被惊醒了,微微皱了皱眉,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孟希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剧本里的常规的开场白,发现都不太适合自己,突然头顶传来轻轻的笑声。
“你要装睡多久啊?”
“谁装睡了!”孟希心里气这人怎么不按台词来。
“呵呵”谷辰轻声笑了,转过身将孟希紧紧的圈在了怀里“今天周末,不想上班。”
孟希大气都不敢出,滚烫的脸靠在谷辰怀里,俩人之间还保持着昨晚的零距离状态,孟希一动不敢动怕摸到什么不该摸东西。
见孟希半天没有反应,谷辰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翻身下了床,孟希赶紧抓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蚕宝宝,听见谷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身上汗毛都立起来了。
孟希发现在平时偶像剧剧本里学来的那些理论,真应用在实践里根本就不靠谱。
她此刻哪儿哪儿都疼,谷辰在药物的影响下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世界大门被打开的过程并不那么美好。
此刻正在极力回忆零散的片段,突然换好衣服的谷辰又回到了床边。
一把抓下孟希捂着头的被子,露着那颗祸国殃民的小虎牙:“原来传说中的内娱掌舵人,孟大总监竟也有这一面,是不是只有我有幸得见啊!”
要不是没穿衣服,孟希现在就想蹦起来叉腰跟他理论理论。
谷辰似乎很喜欢这样捉弄她,小时候就是,他总是哄着陈默,不招惹宋媛,可唯独对自己,有时候非要气哭了孟希才罢手。
“感谢孟大总监救命之恩,小官人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好!”谷辰盯着孟希,眼里是孟希从没见过的春水潺潺。
孟希看不了这眼神,拉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想不到堂堂谷总竟然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许个毛线啊,下楼做饭去。”
“好!我下楼等你啊!今儿民政局休息,咱俩得明天去办手续,你说这离婚再结婚中间没有什么时间限制吧,咱俩刚离了不到4时。”谷辰像是自言自语的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
“啥啊就民政局,这不得相处一段时间看看啊,这药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这少爷脑子好像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