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容他俩合葬在一个墓里。
「嫂嫂何意?」她嫂子居然爱他哥爱的如此痴狂,脸都被人打歪了。
「我身子骨不好,当初成亲,就万分委屈了阿宿。」我茶言茶语道,「故而有了这样的事,我也是有错的。」
主要是我可没有想过十八岁之前和人这样那样,万一怀孕,就现在这医疗条件,能折腾死我。
所以当初成亲,我就一直称自己身子不好,要养好些才能圆房,结果不过两月,齐宿直接打仗去了。
齐蛮其实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哥哥是个无耻之徒,所以一听我这样为齐宿说话,眼神里的感动更加明显了。
「可是,咳咳。」我假意咳了两声,万分努力地说道,「此女一看,月份不浅,夫君在军营中……」
接着掏出帕子,我掩面而泣:「这样的事,定然会影响夫君的前途。」
我觉得我说的很是大公无私,明里暗里都在说她哥在军营里藏匿女子,是大罪,被查出来了肯定会影响前程。
没想到齐蛮瞬间仿佛想来什么似的,怒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什么娇娇是个贱人胚子!」
「真是败坏家风的东西!」那军营里除了军妓,还能有什么是女的,这要真让她进了门,那她以后还能有什么好人家可以选?
我拿着帕子的手瞬间顿了顿。
她是脑补了什么东西?
还没等我开口,我就看着齐蛮一脸愤懑地冲出门去。
「嫂嫂放心,我定要把那个小狐狸精扫地出门!」留下这样一句话。
我觉得莫名其妙。
在房内隐藏了许久,看完全过程的泽玉这时走了出来:「齐姑娘,应当是以为夫人说阮娇娇是军中的……干那种事的。」
泽玉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所以我爹安排了他贴身保护我,平日里只要好好隐藏自己便是。
我瞬间明白。
还有这么离奇的理解方式?我可真的不是挑拨离间啊,是齐蛮自己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