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很简单,可我要你活着日日赎罪。”
说完,他突然一把将刘泠拦腰抱起,朝着卧榻走去。
刘泠瞳孔骤然一缩,瞬间明白男人想要干什么。
“沈宴,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想要下去,却被沈宴猛地朝榻上扔去,毫不留情。
男人的身躯覆了上来,疼痛随着动作蔓延。
刘泠无力拒绝,眼角的泪水无声滚落,浸入枕絮中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结束了。
沈宴起身,穿上衣物后,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刘泠眼中蒙上一层黯淡的泪光。
她无神的望着前方,喃喃道:“沈宴,你不能如愿了。”
“那日大夫说,我只有半年可活了。”
“而我若真的有罪,那便是爱上了你……”
刘泠的话落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寂寥又清冷。
除了她自己,谁也听不到……
次日。
刘泠刚起身,沈宴的下属宋锦就在外面叩门。
“夫人,药来了。”
刘泠心头微微一颤:“进来。”
宋锦手中端着一碗乌黑的药,这是沈宴为她准备的避子汤。
五年来,从无一次落下。
刘泠伸手端过药碗,仰头喝下,一滴不剩。
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延,可却不敌她心中苦涩的万分之一。
宋锦离去后不久。
寿安堂的赵妈妈便来了,说是老夫人有请。
“夫人,老夫人肯定又要为难您了。”侍女冬雨担忧道。
刘泠嘴角扯出一抹笑:“我心中有数。”
寿安堂。
刘泠跪在地上,沈老夫人坐在堂上,端着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慢条斯理的问道:“听说,昨日宴儿半夜离开了,怎么回事?”
“是儿媳无用,没能留住大人。”刘泠低垂着眼眸认错,心中一片麻木。
却听‘砰’一声!
老夫人把茶杯一放,冷声道:“入府五年无所出,连夫君也伺候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刘泠心头微颤,苦涩漫上舌尖,却无话可辩驳。
老夫人又道:“既然你伺候不好,那就让别人来。”
刘泠瞳孔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