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搭上他的脖颈,唇角含着勾人的笑:「你好坏。」
趁势身子一软,不小心就倒在床榻上。
被色欲冲昏的男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我欲绝还迎地哼哼几声,他便不管不顾了。
我伸手正了正枕头。
他俯身,我便逢迎般地闭上眼睛。
然后猛然睁开。
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后院的静谧,盖过聒噪的蝉声。
魏豹捂着那里,双目赤红,眸中迸发的恨意仿佛要吃人。
床榻上的血迹,猩红,骇人。
娘最近让我学习古代传统艺术之十字绣,啊对,这年代叫女红,我把剪子放在了枕头下。
确实是把好剪子。
稳准狠。
我擦一把脸上的唾沫,起身迅速穿上衣服,慌慌张张地逃离。
「救命啊!快来人啊!」
因这突然的变故,爹爹的寿宴被迫中断。
娘和大姐护着我,我一个劲儿地哭。
二姐却连看都不看我,只一个劲儿地说:「怎么会这样呢?」
爹和魏豹的父亲说了许久,争吵声越来越大。
魏豹在内室嚎得撕心裂肺,想来死不了。
许久以后,大夫提着药箱从内室出来,冲着我爹和魏大人叹息一声,然后摇头。
魏大人险些把大夫提了起来:「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你跟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