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接管了我爸留下的公司,我爸以前持有的股份是 25%,后来公司经过几轮融资,但我手上持有的股份一点也没有被稀释。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可以给我除了爱情以外的任何东西。
可是,从我十八岁在大学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只想要他的爱情。
我站在身后问他:「她回来你就要离婚?你清醒点,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对她的爱还能剩多少?」
「你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她。」他丢下这句话,径直走进了客房。
这是我从他嘴里听到的最狠的一句话,如锋利的刀子刺痛我的心,我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神情恍惚。
夜色深深,我蜷缩在沙发的一角,静静地听着客房里传来洗澡的声音,他上床的声音,甚至,我的脑海里还能听见他均匀呼吸的声音。
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我喜欢趁他睡着时偷偷地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头贴着他宽阔的肩膀,只要他翻身过来,我就正好被他压在身下,密密实实的贴合在一起。
每当这时,我都好开心啊,内心满满都是窃喜。
大半时候,他都是直接将我的手甩开,不过,我会不死心的再靠过去,周而复始,经历了几次滚下床之后,他就放弃躲闪了,任由我依偎着他。
半夜,听到客房里没动静,我悄悄地开了门,爬上他的床。
杜牧睡得很熟,我轻轻躺在他身边,脸贴着他的肩,鼻息间萦绕着他的味道,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处撩拨。
他被弄醒了,这一次,他没有迁就我,直接重重的甩开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贴过去,试图挑起他的欲望。
「陈一佳,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