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挽音。”
容星澜轻喊一声,拎起曲挽音的领子就走。
又是这个姿势!
曲挽音难受又无语的提醒:“我可以自己走。”
“哦。”容星澜淡淡的应一声,却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曲挽音:……
一路拎着她进了顶楼的专属包厢,将她放到沙发上,与她平视,容星澜这才开口:“你太矮了。”
眼前有些发黑,曲挽音暗暗深深呼吸,弱弱的问:“能让我先止血吗?”
“不能。”容星澜看着她依然在冒血的额头,有些嫌弃的蹙眉,“你血太多,麻烦。”
曲挽音已经开始腿发软了,却只能逼着自己清醒:“容先生找我,有事吗?”
总不至于是让她对那晚的事负责吧?
“把这个签了。”容星澜的话音刚落,秘书赶紧递上合约。
“这是什么?”
“合约。”
以为是家庭教师的雇佣合约,曲挽音赶紧签上名字,生怕容星澜等下反悔。
见她如此乖巧的签下合约,容星澜颇为满意:“还算有点脑子。”
“我能问下,为什么你对我的态度,前后差那么多吗?”曲挽音知道不该好奇,却还是忍不住。
第一次见面,容星澜对她冷冰冰的,还想赶她走。
第二次见面,容星澜如同死神一般,险些要了她的命。
第三次见面,容星澜就却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还吻了她……
容星澜言简意赅的解释:“你现在有用。”
“有用?”曲挽音更加疑惑,直觉容星澜说的不是给容新一当家庭教师的事。
“你是我的药。”
“我不懂。”
看在“药”乖乖签了合约的份上,容星澜难得的有耐心:“那天晚上我发病,睡了你,抑制住了病情。以后每月十五,你都要负责做我的药。”
混沌一片的大脑,许久才反应过来那些话的意思,曲挽音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是说,我每个月十五都要和你……”
“上床。”
“我不要!”曲挽音大声的拒绝。
这和出卖身体有什么区别?
“你只有两个选择。”容星澜坐在沙发上,修长笔挺的腿交叠在一起,如同王者般高傲又尊贵,“做我的药,或者被我杀死。”
曲挽音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看着面无血色、昏迷不醒的她,容星澜蹙眉:“这种,怎么处理?”
秘书推一下金丝边眼镜,淡然的提醒:“我觉得应该送医院。”
“麻烦,你去。”容星澜说着将人推开秘书。
有恐女症的秘书下意识的避开,曲挽音就直直的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头上的血流的更多了。
容星澜:……
秘书:……
刚进门的夏惜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