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张达的脑袋上立刻就被砸出一个血窟窿来。
“说!到底贪墨了本王多少银子?你要是能老实交待,本王会放你一条生路,你若不老实交待,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云寅声如寒刃,冷入骨髓,吓得张达瑟瑟发抖,心惊胆颤。
“王爷冤枉,冤枉啊,小人没人啊!”
张达捂着脑袋上血窟窿,不时地看向张可云,寻求帮助。
“还不交待?!最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王可没多少耐心!”
云寅厉声喝道。
这时,
“王爷,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这贪墨之事,从何说起啊,妾身的表哥一向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贪墨王府的银子?”
张可云着急地站出来,替张达说着话。
然而,
“闭嘴!”
“啪!”的一声,云寅直接一巴掌打到了张可云的脸上,冷声怒喝:
“侧妃,你还有胆量向你表哥求情?你的问题本王还没有说呢!自你接掌王府的财政大权以来,每个月衣服首饰就得花将近五十万!你好奢侈啊!可王妃呢,这么多年,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你就是这么替本王当家管钱的?!”
“王爷王爷冤枉啊”
张可云立刻哭诉道,
“妾买衣服和首饰,您是知道的啊,而且您亲自说过,只能买最贵的,妾拒绝过的,可是您不同意啊,而且,妾曾经想给王妃做新衣服的,结果被您知道后,您还大骂了妾一顿。王爷,冤枉啊”
张可云又看向了坐在云寅身边的林妙云,顿时怒了,手指着林妙云就大骂,
“姐姐,是不是你故意报复我的?妹妹承认,之前对姐姐的生活是没有照顾好,可那是王爷下令让我这么做的,真的不是我想做的。姐姐,你现在得到王爷的宠爱了,所以就挑拨王爷报复于我吗?姐姐,你太狠了!”
张可云趁机还不忘挑拨分化林妙云和云寅的关系。
林妙云闻言,果然脸上出现一丝痛苦不悦的表情。
云寅立刻将林妙云拥入怀中,怒喝张可云:
“哼,真是巧言善辩,这会儿都把责任推到本王身上了?那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接着就拿出一堆单据扔到了张可云的面前,厉声质问,
“别以为本王好骗!本王早就将人去你经常买首饰衣服的阁楼打听过了,原本人家卖一万两,你就让对方给你开据五万两的票据;原本是卖五万两的,你就敢让开二十万的票!张可云,本王眼初真是眼瞎,怎么把财政大权交给了你呢?你倒好,监守自盗、中饱私囊,把本王的王府都套空了!”
“啊!这这”
张可云看到这一些票据,被吓得面色死灰,瑟瑟发抖。
紧接着,云寅又将一堆票据扔到张达面前,大骂,
“还有你,你竟然也敢让卖菜卖肉的人给你开假票据。”
“哼,你俩不愧是亲表兄妹啊,说,你俩谁指使的谁?!一共贪墨了本王多少银子?”
云寅早就料想到张可云和张达会抵赖,早就让陌刀提前去将这些情况打探清楚了。
“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张达看到这一堆假票据,顿时绝望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张可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指着张达就痛骂了起来:
“好啊,表哥,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不是告诉过你,一定不能起贪心,贪墨王府的银子吗?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利用王爷给我买衣服首饰的机会做假账贪墨银子,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
骂完张达,张可云又立刻跪到了云寅的面前,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王爷,妾是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都怪妾,都怪妾太相信我表哥了,所以就把这些采购的事情全权交给他处理,没想到,没相到他竟然是这种人!是妾的错,妾识人不明,酿成了大错啊!”
这种时候,就只能弃卒保帅了!总比两个人都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