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羡,我派人一直在找你,
可是都没有你的下落。
我还以为你已经……
白采秋又开口:
你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
为何你会出现在正田家里!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事,你为何也出现在他家里了?
两年前我们走散之后,
我被送去了仁德医院救治,
我在那里安置下来,
后来阴差阳错地我救下了尤子。
正田欣赏我的中式医术,
才让我做尤子的私人医生。
我真的难以想象还能再见到你,
我真的真的以为你已经……
白采秋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我也以为找不到她们了,
曾经我托了好多关系找,
都没有结果。
如今毫无防备出现在我眼前,
我竟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回去我便把今日的经历告诉了许知言,
许知言一如既往地让我万事小心。
他最近忙着发表《海棠旧梦》,
我有幸看过笔稿,
表面写的是爱情、亲情,实则是爱国情仇。
只有国人才看得懂,
只有身处黑暗才懂救赎。
过了几日,
许知言在江州大学演讲的《海棠旧梦》
意料之中被登上了报纸,
闹得沸沸扬扬,激发许多爱国者崛起。
很多记者前来拜访却被拒之门外,
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姓陈的女记者,
来找了许多次,
后来才得被许知言单独邀请进宅。
可惜我并没有见到这位神仙记者的容颜。
尤子的钢琴课不能误,
我便匆匆忙忙地去上课了,
回来时人家都已经走了。
其实,
我私心是想在陈记者那里打听点儿故人的事,
毕竟是记者,
走南闯北知道的也不少。
五月初一时,
上级发了封密函给许知言,
让我们与一个代号为油纸伞的同志接头,
他会告诉我们接下来的任务。
接头地点在北郊的怀恩寺。
许知言发表《海棠旧梦》后,大名远扬,
所以这个任务必然交给了我。
我按要求撑了把油纸伞,
穿了件白色旗袍,
坐在怀恩寺后头的亭中等他。
可我再也没想到,
来的那人竟是,
江礼,
我那曾经的丈夫。
他也没想到会是我。
其实我跟他并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