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时候,像看时的描述,像暖阳,像一颗甜甜的糖,像一道光。
她穿着崭新的衣裙,阳光活泼,会软软的像哥哥爸爸妈妈撒娇,用得上世间美好的词语形容。
我不一样,我恶毒得很,骨子里早就腐烂成了一团烂泥。
里的恶毒女配,我还真是贴合得紧。
瞧见她的那双眼睛,我就想到了黄月娇。
想到她笑意盈盈的将我的玩偶夺过扔进火炉,压着我不让我去救。
想到她将我推进养父醉酒后的客厅,在房间里躲着听我被养父一拳一脚打出的哀嚎。
想到她抢过我的书包,搜着我刚从学校拿回来的奖学金,出门时在我书本上踩了一脚。
想到她看到我给姐姐买的药后一巴掌甩到我脸上说我浪费钱,想到她无所谓地说姐姐死了就死了……
有个词叫爱屋及乌,但恨意也会连坐。
“我的小魔女想什么呢?看着心情不是很好呀。”调侃的声音传来。
我踏出别墅小区的门,就瞧见一个人靠在停着的小电驴旁,视线直直盯着我。
我急步走过去,瞧了瞧小电驴的粉皮肤,上面还贴了好几个哆啦A梦。
“猛男粉?”我好笑的看着沈听澜,然后故作痛心疾首道:“堂堂沈二少开个小电驴,可真是太掉身价了!”
沈听澜毫不客气给了我一个暴栗,制止我做作的演技。
我不满的瞪他,咬牙切齿道:“嘶……痛!王八蛋!”
沈听澜帮我揉着早就不痛了的额头,笑骂,“王八蛋的女朋友不也是王八吗?”
“谁是你女朋友?”我瞪他!
“你未来都被我定了,还想跟别的男人跑了不成。”
他一笑,无奈的摊着双手,脸颊两侧露出浅浅的梨涡。
我十分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从遇到沈听澜开始,他得被我杀不下八百次了。
不过现在……
我想了想,舍不得。
沈听澜看到我被花汁弄脏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包湿巾,细致的将我的手擦干净。
又温柔的帮我戴好头盔。黑色的,顶上白漆还喷了个帅字,酷极了。
小时候弟弟看电视,我在旁边蹭着看了些。
那个叫野比大雄的孩子,身边有一个守着他的机器猫。
机器猫的百宝袋总是能掏出神奇的道具,帮助大雄。
我顺着沈听澜的下巴往上看,他眉眼认真。
沈听澜没有机器猫的本事,变不出神奇的道具,改变不了我这些年极度痛恨想要逃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