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顾盛均一点点端详沈诺的脸,视线专注有又深沉,良久,开口道:“白小姐还是处女吗?”
话音刚落。
沈诺的脸瞬间涨红。
顾盛均却也不用她回答,他斯条慢理地开始解她裙子的扣子。
“你想做什么?”
沈诺连忙扯住裙子,一脸惊慌。
“白小姐不会以为家族随便塞个女人给我,我就得要吧?”
顾盛均轻笑道,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既然白小姐说不出口,那我只好自己验证了。”
话音刚落,手被他猛然举到了头顶,沈诺颤抖的睫毛缓缓湿润。
她害怕,也屈辱。
屈辱是她感觉自己像个货物一样,害怕是她昨夜……
“哗啦”一声,当拉链被拉下。
她猛的闭上眼睛别过脸,紧咬的嘴唇彰显了恐惧和紧张。
顾盛均的动作可称温柔,但指尖微凉的温度却让她浑身颤栗。
怎么办……
如果被他查出她的确不是处女,会怎么样?
她身上的裙子被全然褪下,白皙光洁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之下,像是刚剥壳的鸡蛋诱惑着人去品尝。
气氛很古怪,却也很安静。
看着小女人表情逐渐挣扎,顾盛均嘴角扬起了些许的弧度。
她……可真胆小呢。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沈诺的腰系一点点摩擦,缓缓移到了小腹。
沈诺很不争气的抽泣了一下,小声说,“能不能不要……”
“好。”
他格外从容的重新坐好,瞳孔里映着沈诺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动作,唇角轻忍不住轻上扬,稍纵即逝。
……
第二天。
沈诺醒了,身侧已经没人了,她有些茫然的盯着天花板。
虽然昨天的验身没验下去,但他也没说什么,那就证明是接受她了吧?
那妈妈的药不会被停了吧?
江城第一医院。
沈诺推开病房的门,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嘴唇也几乎看不见血色,眉头紧锁着,脸上全是岁月沧桑留下的痕迹。
“妈,我来看你了。”
沈诺坐在了床边,握着母亲的手也不敢太重,“你有没有想我呀?”
她用侧脸蹭了蹭母亲的手掌,絮絮叨叨的开始说些琐事。
不敢说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只挑些闲话来说,说着说着眼眶湿润了,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滴落。
静谧的房间,女人低声的抽泣令人心酸,哽咽的声音凄凄楚楚。
“诺诺,你来啦!”
门被推开,沈诺侧过脸用手背擦了擦泪水。
“嗯……”
她声音还哽咽着,温俞景抿了抿唇,之后又笑了,“有好消息告诉你,伯母这几天状态都很好,有醒来的趋势。”
“真的?”沈诺睁了睁眼睛,欣喜的看向他。
温俞景笑着点了点头,“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们探讨研究过了,只要继续治疗下去就有很大希望能够完全康复。”
“太好了!”沈诺再次激动地涌出泪。
之前哭泣是因为心中委屈,有太多难过,现在落泪却是因为欣喜。
她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露出真切的笑,“妈,你能听见我们说话吗?医生说只要我们坚持治疗,你就有机会完全恢复。”
她语气显而易见的雀跃,这可是这几天以来唯一听见的好消息了。
“这段时间还是多亏了你照顾,谢谢你。”沈诺认真的道谢。
温俞景摆了摆手,别过脸去,“好歹也是朋友,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要是不忙,中午一起吃个饭?”
“好。”
餐厅中。
温俞景夹了一块切好的牛排放入沈诺的盘子里。
沈诺拘谨的笑了笑,“谢谢。”
不远处,被镂空屏风隔断的另一侧,西装笔挺的男人坐在轮椅上,目光深邃地通过缝隙看见了那头笑着的沈诺。
新婚第一天就出来和别的男人吃饭?
还笑得跟朵花一样。
胆子真大。
顾盛均不大高兴,啧了一声,旁边的助理弯下腰,语气里有几分惶恐,“先生?”
“走吧,别让人等急了。”顾盛均收回视线,闭上眼睛靠在轮椅。
回去再收拾她。
夜幕降临,沈诺刚从医院回到顾家老宅。
磨磨蹭蹭才上楼,刚打开门。
一阵力将她生拽了进去,沈诺心中一惊。
只听“啪”的一声,房间的灯骤然亮起。
沈诺看了看身下坐在轮椅上面不改色的顾盛均
她惊恐的抵住男人的胸膛,眼眸中还有掩饰不掉的倦懒,“你做什么?”
“那个男人是谁?”
顾盛均搂着她腰的手收得死紧。
沈诺愣了一下,茫然道:“哪个男人?”
“哪个?你有很多男人?”顾盛均眼睛眯了一下。
“沈诺,你要明白,你既然嫁进我顾家的门,这辈子就只能是我顾盛均的女人,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怎么不老实了?”沈诺瞪圆了眼睛,气鼓鼓的推了他一把,没推动,她涨红着一张脸,“那是我妈的主治医生,你想到哪里去了?”
顾盛均又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沈诺挣扎的喊了几声才终于放过她,“没有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