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伤疤。
“小叔,昨晚我在床上伺候得你不错吧,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呢”
她笑得乖巧,眼波轻掠间就有勾人三分的能力。
言语间半点儿都没有被抛下的狼狈和懊恼。
前排的简洲默默放下了挡车板,不敢继续听后面的动静。
“伺候得不错”
霍寒辞重复着这几个字,接着眼尾懒懒一扫,“像死人一样,只会叫,不会动,不错在哪里”
池鸢牙根都咬紧了,皮笑肉不笑。
“为难小叔在一个死人身上折腾这么久,那狠劲儿,让我以为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呢。
”
反唇相讥,微翘的唇珠抿着,显得有些可怜。
倾身就要下车,却被一只手强硬拉回。
霍寒辞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把人禁锢着,抬头对前方说道:“回壹号院。
”
京城壹号院,是霍寒辞住的地方。
看来他不打算去赴宴了,尽管他是这次宴会的主角。
池鸢愣住,正好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去了也只会受气,索性直接靠在他怀里。
霍寒辞低头看他,眼神晦暗不明,像凛冬的雪。
“不走了”
“小叔这话说的,死人又怎么会走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