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有什么活动,宿舍的底下全是敞开放平的行李箱,每个行李箱清一色的零食。传言军训基地的伙食不好,事实证明真的差劲。
赵糖糖盘腿坐在床沿上,手里端着一桶泡面,对趴在对面床上的阮遇秋说:“我看到教官摸你头了。”
阮遇秋翻身看她,厚厚的镜片挡不住她眼睛里的光,“是不是韩剧的感觉?”
今天的桶面比柠檬还酸,赵糖糖哼了一句,说道:“他抚摸你的头,就像在摸一条狗。”
阮遇秋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她确实恨不得摇尾巴。
其他舍友洗漱回来了。
阮遇秋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陈楼安来了,而且是带着另一个女教官一起来了。
此时的阮遇秋浑然不知,她对赵糖糖说:“糖糖,你帮我挠挠后背,痒死了。”
赵糖糖撩开她衣服看,不忍心下手,“亲爱的,你后背红了一大片,不能再挠了,我听昨晚上你自己挠了很长时间,皮肤越抓越痒的。”
女教官在门口堵着门,看见阮遇秋和赵糖糖规规矩矩了,才让陈楼安进门。
她长得凶巴巴的,盘起来的头发经过一天帽子的摧残已经炸毛了。进来后她一脸冷漠地对房间里的女孩们说:“本来是我今天晚上教你们叠被子,陈教官正好有空,那让他手把手教你们。我来教你们内务标准和物品摆放。”
阮遇秋觉得不止后背痒了,身前也有了痒意。
敢情不是关心她适不适应才来的啊。
高大威猛的男人在一种女生堆里简直是块香饽饽。
陈楼安走到哪,女生们跟到哪,令他头疼,索性直接办正事,随手拉开一个被子,官方语气很重:“被子的标准是方方正正的豆腐块。从明天早上开始内务检查,不合格的同学下午的总结会上会点名批评。”
被子掀开到迅速叠好仅仅用了一分钟左右,动作干脆利落。
然后他对被子的主人说:“你自己练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