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渊没给她机会多说话,很快便吻上她的下巴,辗转片刻,堵住了她的唇。
她双手被他紧紧压在枕边,十指相扣。
身上的力气犹如抽丝剥茧一般,随着凤君渊的吻,被他一丝丝剥离干净。颈上耳边细碎湿热的吻,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荡涤出体。
肌肤上被他碰过的地方,又热又麻,凤夕瑶咬紧牙关也几乎忍不住,从嘴角溢出破碎的呢喃。
她眼底里浸着绯彻湿润的泪痕,颤声道:“二哥求你了……”
凤君渊道:“我说过,这次你求我也不行。”
肩上那又细又滑的肚兜儿带子在凤君渊的唇边散开来,衾被微微往下滑了滑,露出凤夕瑶的半截香肩。
她看着自己的肚兜儿带子散开了,又羞又慌,忙不迭伸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胸,既可怜又嫣然地望着凤君渊,“别……”
凤君渊微微埋头在她颈窝里,大手揉着她的腰肢,那呼出的气息落在她皮肤上,又酥又麻。他吻着她的肩胛锁骨,所至之处都留下一道道吻痕。
凤君渊低哑着道:“怕什么?怕疼?”
凤夕瑶仿佛又陷入了那种陌生而又迷乱的境地,想要突破,却茫然无措地找不到出泄口。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凤君渊却趁着她双手护胸之际,腰上的手掌缓缓往下游离,去轻巧地挑开了她的小衣。
底裙小衣柔软丝滑地从她腰间褪下,凤夕瑶一慌,顿时又伸出一只手往下护去。
凤君渊视线紧紧捉着凤夕瑶的,将她的无措尽收眼底。可腰下的那只手倏而紧紧扼住她往下护的手,在凤夕瑶的抗拒下,缓缓带向自己的腹下……
凤夕瑶摇头,一破口便溢出叮咛娇泣。
青丝铺满枕间,她摇头抗拒。
可最终,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凤君渊的皮肤,烫得她手指直颤,再往下,碰到了他苏醒的部位……
凤君渊一边吻她最敏感的耳后和脖子,听着她细碎的低吟呢喃,一边强硬地带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
那一刻,凤夕瑶在他身下战栗不堪,溢出哭声。
他比她想象中的更有力量……
她被迫曲着手指去碰他,可最后竟是一只手险些握不住……
凤夕瑶有一种像是即将要被他征战的惊惧感,还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里面……浑身软绵绵的,抗拒不了他。
她仰长着脖子,眼角绯红湿润,摇头道:“我受不住的……”
那么大,要占到她身子里面去,怎么可能……
凤君渊咬着她的耳垂,与她道:“我也担心你受不住,可会一辈子受不住么,最初兴许受不住,渐渐就受得住了。我迟早是会要你的。”
凤夕瑶意识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喃喃道:“可娘说,要等新婚之夜……才能给你……”
“如若不给我,往后还有可能会给别人吗?”凤君渊低哑至极地问她。
凤夕瑶一顿,迷蒙地睁开眼,眼里泪光滟潋,被深深地卷入了他眼底暗潮汹涌的漩涡里,她那么爱慕地失神地望着凤君渊,噙着泪道:“不会的,要给就只给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给别人……”
凤君渊极其温柔地在她唇上吻着,道:“那或早或迟,又有什么关系。从我认定你的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凤夕瑶听来心动,就是让她一生沉沦在他的霸道柔情里不再醒来,她也愿意。
她颤颤地问:“那,以后你还会碰别的女人吗?”
“我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我只碰我的女人。”
凤君渊隔着她胸前的肚兜儿,终于一手盈握住她的时候,凤夕瑶猝不及防,呼吸窒了片刻,随后尽是凌乱不堪的喘息。
她无助地望着凤君渊,凤君渊的手指修长有力,揉着她,像是要把她揉出水一样。
那时凤夕瑶绷紧蜷缩着脚趾,一股暖流从酥软的四肢百骸毫无防备地聚集,从腹下淌出……
她微张着口唇,情动在眼角堆积,如一汪春水。
凤君渊爱极,低下头隔着肚兜儿一口含在她胸前。
凤夕瑶猝不及防,伸手抱住他的头,吟泣乱颤。
从未有过的触电般的感觉,从胸口像周身蔓延,所至之处,寸寸酥到没边儿。
凤君渊快忍到极致了,她胸前十分饱满,他手掌也大、手指也长,握在上面勘勘能包住,那柔软细腻的触感无不挑战着他的极限。
隔着肚兜儿,那种朦胧的感觉反而越加强烈。
他含住她的那一刻,仿若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美艳最娇媚的模样。
清早扶渠醒来,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居然下雪了,忙裹紧了身上衣服又回房添了一件,才到凤夕瑶房门外敲门,伺候凤夕瑶起身洗漱。
那敲门声只响了两下,凤夕瑶浑浑噩噩,即便听见了也没力气应,更不敢应。
扶渠想着昨夜凤夕瑶生病了,可能需得多睡一会儿,在门外没等到凤夕瑶的答应便不再继续,想着凤夕瑶兴许还没醒,她等再过一会儿再来敲门。
房门外又安静了下来。
凤夕瑶沉沉浮浮,她唯有拼命抓住凤君渊,紧紧抱着他,口里破碎地呢喃:“二哥……”
私底下两个人的时候,她又喜欢叫他的名字,于是便又一遍一遍地唤他:“苏昀……”
凤君渊抚弄着她,手掌抚过她的肌肤,处处煽风点火。他与她交颈,伏在她耳边,应道:“我在。”
凤君渊照着她身上遍布的吻痕,又吻了她一边,极尽耐心,问:“现在呢,还怕吗?”
凤夕瑶颤抖着点头,“怕啊……”可她抱着凤君渊的手却分毫没松,也没有推拒他。
除了抱着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
可是当凤君渊往她身下压时,凤夕瑶还是猛然警铃大作,登时收紧并拢双腿。
凤君渊动作一顿,哑声地命令道:“张开。”
凤夕瑶颤着泪痕,簌簌摇头。
即便她紧紧并拢,凤君渊也有办法让她张开腿。
她在他身下瘫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哪能拗得过他。当时他手掌扶着她的细腰,有力的膝盖便把她双腿往两边顶。
随后他缓缓沉身下来,终于抵在了她的腿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