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陈焕之啪啪拍着手掌,哈哈大笑,“兄弟们,给你们100万,给我好好收拾这个皇帝家的公主,玩不死还有赏。”
“谢大少爷。”
几个大汉立刻狞笑着向前,一双双手探向天真真的身体。
天真真吓得大叫,“走开,你们这帮人渣,我爹地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定把你们千刀万剐。”
“陈焕之!”荣子烟听着天真真的哭声,早就心痛欲裂,“让你的人住手,放真真走,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哦,荣小姐想通了,肯做我的子烟了。”陈焕之迈着慢条斯理的脚步,来到荣子烟面前,伸出一只手,捏住荣子烟的下巴,“不过,我现在发现了一种新玩法。”
“你想怎么样?”荣子烟没用动,任凭那只肮脏的大手抚弄她的脸颊。
“放走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放谁走,就要玩点有意思的。”
陈焕之放开荣子烟,转了几个圈,沉吟了半响,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嘎嘎地笑了起来,“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人谁能说出对方最大的秘密,就放谁走,不但如此,走的人还能得到1千万,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善良?啊哈哈哈。”
“你这个变态,人渣!”天真真怒声道,“你不得好死。”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荣子烟捏捏天真真,冷声道。
“我陈大少向来说一不二,要么不说,要么不做,不然,我能混这么久一点事儿也没有?”
陈焕之冷哼了几声,“弟兄们,把钱抬上来!”
转眼的功夫,一名壮汉去而复返,将一个箱子重重地放在俩人面前。
“一千万,一分不少,都是美金。谁说了,就拿钱走,绝对没人拦着。弟兄们,把门打开!”
一阵咔嚓作响,那厚厚的门真的打开了。
荣子烟听说过有些富家子弟,因为太有钱了,反而不把钱放在眼里,金钱对他连粪土都不如,但却是他操控人性的工具。
没想到,陈焕之就是这种变态,他装瘸扮弱者,用钱收买人心,都是在品尝把人性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快感。
除了这一点,其它的他都不在乎。
想到这里,荣子烟轻声唤道,“真真,你走。”
“不,我不要,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表姐。”天真真哭着扑到在荣子烟怀里。
“听我说,我的秘密你知道,说出那件事,你就可以走,离开这儿,回岛上去。”荣子烟抚在她耳边轻声道。
天真真摇着头,泪水涟涟。
“听话,你先走,表姐会想办法脱身的。”荣子烟压下眼底的泪意,强忍着酸涩。
“啧啧啧,真感人啊,好玩,好玩。”陈焕之目不转睛地看着俩人伤情一幕,一脸的满足之色。
“陈焕之,我的秘密我最清楚,你放真真走,我就告诉你。”见真真死活不走,荣子烟只得另寻它法。
“NO,NO,NO,”陈焕之晃着脑袋,“这样可不行,凡事都要有代价,想自由,总要背些心理债不是?说句不好听的,不管是谁离开,有了这1000万,那里去不得?对不对?有没用觉得我很仁慈,啊哈哈!”
“所以啊,好好想想,是要姐妹情呢,还是要自由和钱,还是说想让我这些弟兄们好好享受一番?”
陈焕之说着,哼起五音不全的调子,还自顾自的打起了转转。
转了几下,也许是觉得自己哼的太难听,他哼了一声,“良辰美景奈何天,此处应该有曲!”
一名壮汉早就会意,顿时,整个大厅响起了萨克斯曲目《回家》。
杀人诛心!
这陈焕之真的是个变态!
他先用自由和钱诱惑,再用离开之后的退路,打消后顾之忧,不得不说,这一招随便放在那个人面前,面对这样的境地,只怕早就妥协了。
怎么办?
眼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作为景晟的执行总裁,就算她一天不回去,也不会有人过问,虾伯也不知道她出了事,就算知道,他们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来。
难道要重蹈覆辙?
“真真,你听我的好不好?”说不通陈焕之,荣子烟只能在真真身上想办法。
“不,表姐,还是你走吧,我绝不会让你承受这种事情。”天真真哭着拼命摇头。
“傻瓜,我留在这里能应付他,你离开后找人来救我。”
听到这话,天真真突然一怔,她低声道,“表姐,我想到谁能救我们了,你手机给我一下。”
荣子烟也不知道天真真要做什么,闻言还是悄悄把手机掏出来,低声道,“等一下我想办法制住他,你赶紧跑,听到没?”
“噗嗤,”陈焕之哈哈大笑起来,“没用的,这里方圆百里,都是我的地盘,难道你们要自己造一个卫星吗?
“陈焕之,你简直无耻至极!”天真真愤怒道。
“是吗,这个词好,我喜欢,”陈焕之笑眯眯地道,“其实今天这事,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我请荣小姐吃饭,你非得叉一脚,现在给你机会,你又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天真真极力护住荣子烟。
“既然你们姐妹情深,我也不好拒绝不是,”陈焕之狞笑着,“也是时候满足一下这些年的心愿了。”
陈焕之得意地走向俩人,一只手摸向荣子烟,一脸痴迷。
“住手,陈焕之,你说你是这帝都的皇帝,但有一个人,你绝对不敢惹。”天真真用嘲笑的口气看着陈焕之。
“呵呵,还有人是我不敢惹的,你倒是说来听听。”陈焕之收回手,认真道。
“陆家。”
“真真。”荣子烟一把拉住天真真,她已经猜出她要干什么了。
天真真才不理她,再次出声道,“我表姐和陆家的关系非同一般,你敢动她,陆家一定不会放过你。”
“扑哧,”陈焕之又笑了起来,边笑边捶打着桌子,“哈哈哈,陆家,你说陆家跟荣小姐有关系,哈哈哈。”
几个壮汉听了这话,也狂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话。
“本来就是,是你们没有办法想到的关系。”天真真觉得这一回能唬住这个变态。
陈焕之听了,又是一番狂笑,笑的直抹眼泪。
等他终于笑够了,才悠悠说道,“陆家那是什么人家,连我爹进陆家,也得人引见,就你俩还特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