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景延琛的肩,“哎,那个景先生……”
“给我道歉!”
米星儿睁大眼,“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我做错了什么吗?”
“滚下我的车!”他目光看过来,很生气的样子。
这连个路过的车都见不着,想着上次高速路发生的事,米星儿才不会下车!
撇了撇嘴,“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你是不是觉得女人好骗啊?”
景延琛一片真心被她用来故意激他,他目光森寒,“那我爷爷说要你做他孙儿媳,你是怎么想的?”
米星儿好笑地怂了下肩,“那是你爷爷为了帮你摆脱景灿母子对你的威胁,你难道没有看出来?”
只见面前男人周身寒气弥漫,猛地捧住她的脸,“你这女人是真笨还是自以为是过了头……”
他气的不知如何才能让她心中有他,心里愤恨,粗暴地吻住了她唇。
“啪”结结实实的一个耳光在车内响起。
他粗暴的强吻骤然而止。
眼眸又痛,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双手捧住她的脑袋。
他幽冷的眼眸又笑,语气冷冰冰的,“我爱上了你不是假话,我爷爷要你做他的孙儿媳也不是假话。”
“车没有坏,我的手机有电,你手机的电是被我耗完的。原因很简单,我想拥着你呆一晚上,因为回去后你不属于我!”
说着他唇角勾起一抹邪肆,“我发现你这个女人很喜欢上来就动粗,这习惯对别人很好,但对你男人来说不好,得改改!”
猛地松开她,他周身寒气四溢,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室启动车。
米星儿呆呆地看着自己扇男人的手,掌心火辣辣的痛。
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点像难受,又有点像被侵犯的不舒服,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处理的方式有些狠。
回去的途中,景延琛冷着一张脸,二人没有说一句话。
将她送回家门口,景延琛掉头径直回了公司。
米星儿目送黑色宾利离去,心中哼笑,这男人懂不懂什么是爱?
以为自己是景家三少,强势又霸道,就这样目中无人吗?
还这样小气,哪个女人喜欢!
景延琛来到公司周身披着腊月的寒霜,那张冷硬阴沉的脸,随时有狂风骤雨降下,让人见了不由地浑身发凉,避之不及。
办公室门被重重地甩上。
安成拧着眉头,心中可怜他家三少,知道又被那女人给欺负了。
谢忠宁跑去安成的办公室,三八地问:“你不是说昨天三少快乐地在云朵中跳跃,这才一夜的时间,怎么就来到地狱了?”
想了想,两个十指碰了碰,“是不是没有如愿……”
安成睨了他一样,“米小姐那么强势,你觉得可能发生吗?三少坠入爱河,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自找的!能怪谁。”说着他想到什么,“哎,你有过恋爱史,要不给三少指点下迷津。”
谢忠宁剜了一眼安成,“损友!”
他哼一声,朝外走,被安成给押着脖子去了景延琛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感觉西伯利亚寒流刚刚经过,安成对上景延琛冰冷的眸子颔首,咧嘴笑着说:“三少,忠宁,忠宁说有事要跟您说。”
话音落,一溜烟出了办公室。
谢忠宁在心中将安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不解恨也没用。
他此刻面对的人,让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深吸一口气,他扛住冷空气的侵袭,正色地说:“三,三少……”
景延琛神色冷凝,“我昨天让你把柔柔带去给她太爷爷贺寿,你为什么没待她去,你的胆子是不是越来越肥了?”
谢忠宁一肚子的苦水,紧蹙着眉头,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说:“三,三少,昨天柔柔,柔柔小姐去给景老爷贺寿了,只是,只是……”
“需要我用熨斗给你把舌头熨烫直吗?”
谢忠宁赶紧闭上嘴,摇了摇头,挺直胸一口气说:“昨天柔柔要带上她的三个哥哥,我就让二十名保镖护送他们去,我在,在家里守护米礼!”
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的声音小了下去。等着被责备。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散席他都没有见到他们,景延琛眼底疑惑。
谢忠宁总感觉头皮凉悠悠地,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就在寿宴结束的前一个小时。米小姐不同意柔柔小姐将他们带上,他们应该是从后门进去的。”
闻言,景延琛不由地后背发冷,爷爷看见米星儿的孩子,他居然没有生气。
随即想到昨天下午的那个电话,他眼底涌动着一抹浅显的笑意,难怪昨天爷爷会好端端地给他打电话询问五年前的事。
但凡他脸上温度有丝丝的回暖,谢忠宁都能感觉到,顿时微微松了一小口气。
只听景延琛拧眉认真地问:“你真觉得他们和我小时候长得很像吗?”
谢忠宁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
“像,我感觉就是三少您的亲儿子……”意识到自己话不仅多了,还把马屁拍在了大腿上,赶紧闭上了嘴,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