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浑身都在颤抖,这一刻,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个魔鬼,他不拿人当人,他把人当成狗在驯。
她想逃,眼泪不受控制的一滴滴的往下砸。
秦砚心情很好的帮她擦掉了眼泪,语气温柔:“哭什么,你不是还想给我生孩子,做我的妻子吗?”
他说完,将林婳打横抱了起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人塞了进去。
整个过程,林婳都在发抖。
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想扑上去咬他一口的冲动。
黑色林肯在路上飞驰,林婳的心却越跳越快。
她不知道秦砚要带着她干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最后秦砚将车停在一栋别墅前面。
以前秦砚带她来过这里,这是秦砚平日里住的地方。
秦砚解开安全带,对林婳缓缓吐出了两个字,“下车。”
林婳眼圈儿通红,坐着没动,秦砚侧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没什么情绪,却莫名的让林婳一寒。
秦砚:“需要我帮你?”
林婳想到刚才他发疯的样子,只能慌乱的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跟在秦
砚的身后进了别墅。
田嫂见他们回来,连忙拿着拖鞋让他们换。
秦砚对田嫂说:“晚上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去休息了。”
意思就是今天晚上无论他怎么玩,田嫂都不用管。
田嫂木着脸看了林婳一眼,转身走了。
秦砚迈着大长腿朝楼上的卧室走,回头却发现林婳还直愣愣的站在客厅里。
林婳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养着她,无非就是为了那档子事。
秦砚:“上来。”
林婳脑海中是一闪而过的卧室里的那张大床,她知道他有多能折腾她。
林婳本能的摇头,“我怀孕了。”
她想生下这个孩子,不是因为这是秦砚的孩子,是因为她从小过的太苦了,她从来没有感受过亲情的温暖,她想生下有自己血脉的孩子。
她想好好爱它,她更想获得同等的爱。
秦砚转身往她面前走了两步,牵起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说,“上去,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他牵着林婳的手往上走。
一进卧室,秦砚就把她丢到了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抬手慢条
斯理的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林婳从床上爬起来,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秦砚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弄你,顺便狠一点,帮你把孩子做掉。”
林婳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她被秦砚的话吓得一时说不出话,但是身体的本能让她逃,她手脚并用的想要爬下床。
秦砚俯身握住了她的脚腕,轻轻一个用力,就将她拖了回来。
秦砚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只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跟精壮的胸膛,他将林婳拖到他的身下,俯身描绘她的唇,“爷爷说整个帝都都不敢堕了他的曾孙,那我就亲自来。”
林婳开始剧烈的反抗,她扬起手,想要狠狠的扇他一巴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混蛋。
可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秦砚轻易的拧住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
林婳泪眼朦胧,她的那双眼睛里有惊有恨,她绝望吼他,“我不要你养也不行吗?我走的远远的,不让任何人找到,秦砚,你放过我吧,你去找别的女人。”
秦砚俯身下去的动作一顿,眸
色转冷,脸上是一贯的淡然,他说,“别的女人,哪有你骚。”
他低头,轻轻啄着她的唇,似是在喟叹,“爷爷如果知道,你这具身体,让我这么上瘾,他一定不会同意我们两个人的婚事。”
他吻下来的时候,林婳突然咬住了他的肩膀,狠狠的。
秦砚倒吸一口气,他扼住了她的脖子,神情冷峻的笑,“你还挺野,刚好,爷就喜欢野的,今天晚上,你就给我好好受着吧。”
秦砚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林婳今天晚上,他有多喜欢野的。
也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忤逆他的后果。
前半段林婳一直在哭着骂他,后面她连骂的力气都没了,她觉得自己完全破败了,被秦砚拿捏着,摆布着。
最后那一刻,林婳彻底没了生气,她闭着眼睛喊了句,“戴套。”
秦砚俯身吻了吻她湿弄的鬓发,哑着嗓子说,“傻子,你都怀孕了,难不成还能再怀一次?”
林婳乌黑的眼睫毛都被打湿了,这种颓废的美,让秦砚愈加兴奋。
她疲倦的闭着眼,任由他折腾。
只希望肚子里的孩子不
要有事。
快睡着的时候,她在想,她要怎么离开这座城市呢?
她一定要离开这座城市,她再也不想被这种混蛋玩弄了。
只是到时候父亲的医药费再也没人管了,母亲一定会每天诅咒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得好死。
林婳太累了,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林婳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小腹,缓缓松了口气,还好没事。
床头放着一套衣服,林婳知道这是秦砚让人给她安排的。
林婳起床快速收拾好自己,拿起自己的手提包下楼准备去上班。
刚到玄关处就被田嫂拦下了,“林小姐,砚少走之前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吩咐,您不能离开别墅半步。”
林婳觉得不可思议,她说:“我还有工作。”
田嫂公事公办的说:“这个您可以亲自问一下砚少。”
林婳拿出手机拨通了秦砚的电话,还没等她说话,里面就传来秦砚恶劣的声音。
他说:“醒了?在别墅里待着,什么时候我帮你把孩子做掉了,你什么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