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还是不太确定的问:“真就没有我能帮到你的地方么?”
他记得他上回在周意那,可是倾诉了好久。才被周意一点点安抚下来。
她的问话也让江肆迟疑了片刻,又看了她两眼,道:“你确实能安抚我,但恐怕你不乐意。”
宋晚栀疑惑的看着他。
江肆扯了下嘴角,要笑不笑的,这刻真的跟往常不太一样了,他吐出几个字来:“跟我上床。”
宋晚栀说:“那你疯着吧。”
她懒得管他了,问他要不要走。江肆沉默片刻,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从江家一路出来,本来我是得回家的,但还是忍不住过来找你。我不要打扰你,我坐一会儿就走。”
其实今天,他也有那么一刻想起周意,但下一秒就否决了,宋晚栀生气,是一件比任何工作都要让他头疼的事情。
而后,脑子里就只剩下宋晚栀了。
江肆每次犯病的时候,都会很躁动,要不是情绪上,要不是生理上,想到宋晚栀时,跟想到周意时又不太一样,后者更多的是话语,而宋晚栀呢,完全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不是不色,相反,智商高的人从某种程度而言,性-欲更强,江肆的想象力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程度,他能想到的一些东西,远比现有的还要有意思。
但来了之后,他又只是这么躺着。
宋晚栀当然也没有那么绝情的赶他走,自己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了。
躺了半个小时,结果发现他还是依旧那么坐着。空调开得低,他大概是冷了,所以宋晚栀把空调给关了。然后起床抱了一床空调被给他。
江肆伸手接过被子的时候,下意识的拽了她一下,宋晚栀正好顺势跌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脑子有那么一刻是空白的,只是本能的把宋晚栀推到在沙发上,然后本能的亲吻她,当然想要的也不止这么多,加上他相当熟悉宋晚栀,把控她的身体真不是什么难事。
宋晚栀一边挣扎,一边说:“江肆,你别乱来。”
他顿了片刻,然后头埋在了她脖颈间,轻轻的咬着她的脖子。
这个停顿,说明他明明是听见了她的话的。
宋晚栀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真的生气了,你从来只会逼我胁迫我,你一点没变。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子。”
江肆浑身僵硬,在她耳边轻轻的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道:“抱歉。”
宋晚栀语气不悦道:“你先起来吧。”
江肆在她身上认真的端详了她两眼,突然开口道:“真的不能跟我和好么?”
“跟我和好吧,我这人确实毛病不少,但也不是完全改不了。”他还有理论依据,道,“不论是周意的事情,还是我态度的问题,我每次最终还是会跟你妥协,说明大部分东西,我都是可以改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承诺给你。”
江肆这态度,其实算是相当诚恳了,也确实是在进一步妥协。
只不过宋晚栀并不敢保证,短暂的妥协,就是一辈子的妥协。难hold住的男人,那就是难hold住的,偶尔顺毛,那也不代表永远就是不会有炸毛的时候。
更何况,受过的委屈,也不会因为时间过去而消弭,她永远都会记住。
宋晚栀认真的反问道:“江肆,你觉得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你爱我吗?”
江肆道:“有一点,或许不少。”
“我觉得不是,你可能是看我离开你之后依旧有滋有味,没有黯然神伤,你心里征服欲作怪了。”宋晚栀道,“你看,你说你对周意都没感情了,我其实觉得我很多时候还不如周意。”
江肆道:“我从来不想跟她上床。”
“那说明你把她当女神,你供着她,不是我这种普通人能比的。”宋晚栀试图劝他死心,道,“所以你肯定对我没到爱。等你醒悟过来了,我们就两败俱伤了。”
江肆看了她一会儿,皱眉说:“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最终的方式只会是滚-床单。”
“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江肆突然扯了下嘴角,明白过来,她这不是在乎他对她是什么感情,她只是为了劝他不要纠缠她。
宋晚栀是不可能一点感觉不到他的感情的,谢希看得出来,江则初看得出来,张喻也看得出来,江肆不相信独独宋晚栀自己看不出来。
“宋晚栀,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喜欢过我?”江肆不得不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