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来,随你。”说完大步流星离开。
夏浅语垂下的嘴角勾起,猎物上钩了。
宫漓鸽,怎么办呢?你男人又要被我抢了,不知道这一次你还有什么好运,能不能碰到第二个景爷!
“爷,你等等我,我就来。”
夏浅语穿着高跟鞋追了上去。
她并不知,这场局中,她才是那条鱼。
好几次夏浅语想要和他拉近一点距离,景旌戟总会移开身体,夏浅语以为他是怕被人看见,这种事本来就不光彩,他前脚才站出来给宫漓鸽撑腰,后脚又和自己搭上,别人看见了免不了又是一顿说。
夏浅语便也不再主动,乖巧的跟在他身边,中间隔着一两米的距离。
“景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夏浅语一派天真的问道。
“总统套房。”景旌戟如实回答,“那床很大的哦。”
“爷可真坏,平时你在我姐姐面前也是这样?”夏浅语试探性的问道,想要摸清楚宫漓鸽在他心里的地位。
景旌戟想了一下自己要是给宫漓鸽开这种玩笑,那个男人会怎么修理自己?
大脑中放映着各种血腥的小剧场,他打了个冷颤摇摇头,“我可不敢。”
夏浅语心里乐开了花,果然宫漓鸽就只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性子无趣呆板,男人连在她面前开个玩笑都不敢,这样的女人又有什么意思?
说不定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景旌戟还有一大堆情人,他对宫漓鸽的耐心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耗尽。
一想到自己即将取代宫漓鸽的位置,夏浅语全身上下都升起一股子兴奋。
她被宫漓鸽压了太多次,每一次那个女人都是以胜者的身份胜出,今天,这一切就要变了。
自己从小就吃惯了苦头,就是不知道宫漓鸽,她知道了真相会崩溃成什么样子?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景旌戟就是一个爱热闹的人,立马又挑起了话题。
“夏小姐的身体如何?”
夏浅语不太明白他这个问题是单纯的问自己的身体,还是说有更深一层的含义。
“挺好的。”
“要是有特殊癖好,夏小姐能否接受?”景旌戟问得十分明显了。
夏浅语两颊都染上了一抹驼红,“爷,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男人打量她的笑意仿佛在说,不是你跟我走?
夏浅语生怕惹恼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对爷一见倾心,像是爷这样英俊的男人让人倾慕不已。”
景旌戟补充了一句:“你直接说你春心荡漾就完了呗。”
“爷,不是这样的,我对别人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有爷……
我,我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要离爷近一点,哪怕是爷的一个拥抱,我也甘之如饴,爷,我们的事情我一定会保密,我不会和姐姐争什么的。”
瞧瞧这话说的,哪个男人能反驳?
景旌戟笑了,“你对齐烨也是这么说的?”
“爷,你不要提这个人,我是被他强逼的,夏家不如齐家,我只能忍气吞声,呜呜……爷难道也这么看我吗?”
“我怎么看你不重要。”
夏浅语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她无辜的眨着双眼,不想再继续齐烨的话题。
“爷刚刚说的特殊癖好是……”
“例如吃了药物什么的。”景旌戟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好心给夏浅语提醒。
很多男人外表看着壮实,其实在床上也就那么回事,夏浅语表示理解。
“我不介意的。”
“你可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景旌戟认真评价。
夏浅语小心脏噗噗乱跳,景爷是在夸奖自己?
男人就喜欢她这种顺从的,果然没错。
景旌戟又问了:“那药物的剂量比平时量大,可能动作有些粗暴,你娇滴滴的样子,我怕你撑不住。”
“撑得住的。”夏浅语下意识接道,说完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立马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没关系,爷……不用过分怜惜我。”
夏浅语已经脑补到说不定景旌戟在那些方面玩得很开,宫漓鸽和他玩不到一块去,所以两人关系一般。
她深知一个道理,在床上千万不能让男人扫兴。
“行,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停在一个房间门口,门外站着两个高大的保镖。
保镖已经开了门,“请吧,夏小姐。”
夏浅语没多想,满心都沉浸在即将成为景少女人的兴奋中,快步跨入房间。
还没等到景旌戟进门,她就听到“砰”的一声大门紧紧合上。
身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住了她。
那道视线就像是某种野兽,夏浅语还能听到在安静的房间中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这个房间有人?
她本来做着一个关于景太太的美梦,想着自己将景旌戟哄开心了,到时候景旌戟也会十亿十亿的给她。
而宫漓鸽这种让人倒胃口的就会变得一无所有,那时候她的日子该多难过?
这样的美梦并没有延续多久就悄悄碎了。
景旌戟没来,还将她关在了房间里,夏浅语觉得不对,她就要开门离开。
后面的人已经猛冲过来将她抱住,男人的身体仿佛快要着火,夏浅语吓得尖叫一声:“你是谁!放开我!”
“鸽儿,给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浅语打开灯,一屋子的光亮,齐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双眼睛布满红血丝,眼神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在发光。
“齐烨,怎么是你?”
齐烨早就被那大剂量的药物给弄得失去了理智,他口口声声叫着宫漓鸽的名字,“鸽儿,我的鸽儿……”
夏浅语就算是再傻也想明白怎么回事,景旌戟口中的特殊癖好并不是他,而是齐烨!
做什么不可描述,总统套房也是和齐烨,不是他景旌戟。
夏浅语变了脸色,“齐烨,你给我冷静点,我不是宫漓鸽,我是夏浅语。”
看齐烨这神志不清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药才会变成这样?
齐烨压根就听不进她说的话,饿狼般狠狠的盯着夏浅语,夏浅语不再浪费口舌,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就要离开。
已经被药物控制折磨疯了的齐烨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将她扑倒在地,她挣扎着起来,却被齐烨如同拖猎物般拖着离开。
“不要!!!”
“景旌戟,你这个混蛋!”
门里传来了夏浅语的咒骂声,门外的景旌戟摇摇头,他不是都征求了夏浅语的同意嘛?
分明是夏浅语自愿的,并且还说不要怜惜她,怎么这会儿就骂自己是个混蛋了?
“女人心,真是海底针,我好心帮她,她还骂我。”
景旌戟委屈的离开,“你们守好了。”
“是,景爷。”
景旌戟乐颠颠去了容焱的房间,大大咧咧的往沙发里一窝,“宴哥,为了说服那个女人我口水都说干了,好不容易才将她拐到那个房间,兄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你有没有什么表示?”
景旌戟的厚脸皮萧燃是见识过的,萧燃无奈道:“景爷,先生不是给你转了四个亿?”
“这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吃了早餐难道就不吃午餐了?”
萧燃认真道:“可以的,连晚餐我都可以不吃。”
“谁和你这种机器人一样,爷可是凡人,一顿不吃都饿的慌,宴哥,你觉得呢?”
神游天外的容焱终于回过神,“什么?”
喝水的景旌戟差点没被呛死,“天上下红雨了?你居然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没什么。”容焱甩开脑中那些旖旎的画面,从浴室出来他就一直没有走出和宫漓鸽亲密触碰的回忆。
直到现在他仍旧能记得她那时娇柔的声音,软腻的手掌抚着自己的脸颊,贝齿轻轻啃咬着喉结。
他觉得有点口渴,面前多了一人的脑袋,景旌戟可疑的看着他,“你一副春心荡漾的表情,老实交代,刚刚小漓儿消失的那段时间你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