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了,能不能帮我找其他兼职?”她不能再去会所,要是在遇到萧倾聿或者他朋友,那就糟了。
“那我再去问问,有消息了告诉你。”
“谢谢。”
……
隔天早上一大早,萧倾聿就来敲门,叫她起床吃早餐。
对于昨晚的事,萧倾聿没再提,她更不会主动提起,就默默坐在他对面,低头小口小口吃着粥。
应该是买的,味道像是在外边买的。
吃完饭,萧倾聿拿给她一张卡。
温家以前是富过的,她以前生活很好,见识多,知道放在桌子上那张卡是什么性质,一下子就懵了。
真收了他的卡,便坐实了被他养的事。
萧倾聿更没说什么,漫不经心似的说:“有其他需要和我说,之后我会很忙,没时间管你。”
她求之不得,又不能表现出来,巴不得不管她,表面还得装乖,“好的。”
萧倾聿把她脸上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心里跟明镜似的。
没吃完早餐,萧倾聿就走了。
至于他给的那张卡,温今没有收,那是烫手山芋,她把那张卡放回他书房的抽屉,无意间瞥到桌子上赫然放着一份资料。
四肢发寒,忍不住屏住呼吸,心跳都跳到嗓子眼。
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便听到开门声。
温今抬头看,赫然看到萧倾聿,吓得脸都白了,想解释什么,又说不出来话。
萧倾聿脸色很沉,没有喜怒,气场更是迫人,他走过去,抽走她手里的资料,放回密封袋,慢条斯理装好。
下一秒,他和没事人一样,说:“忘了东西,回来拿。”
他说的东西,正是她看到的那份资料。
“不去学校?”
温今咬紧牙关没回答,反而壮着胆子反问他,“这是我哥的案子资料?你怎么会有……”
“这不是你该问的。”萧倾聿顷刻面无表情。
之前她问过萧倾聿,知不知道她哥的案子,他讳莫如深,避之不提。
萧倾聿漫不经心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含在唇边,眼神深沉凛冽,岔开了话头,“我送你去学校。”
他转身要走,忽然胳膊上一紧,低头一看,一只嫩白的小手抓着他的袖子。
“倾聿哥哥,我哥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声音很小,带着恳求的意味,“如果你知道,麻烦您告诉我……”
“你有求于我的时候,才会喊我。”
四目相对,温今终于和他对上视线,看到他眼里浓烈的情绪。
撑不过几秒,她立刻松手收回视线,眼神慌乱,不知道该看哪里。
萧倾聿抽了口烟,正要说话的时候,余光瞥到她手臂上有块青紫,她立刻把手背在身后,将袖子放下来,挡住那块青紫。
“手怎么了,伸出来。”
温今摇头:“没、没什么。”
萧倾聿没废话,朝她逼近,上身微微弯腰,双手从她身体两侧穿过,将她抵在桌子和他之间。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压迫感席卷她的身体四肢,她躲避他的视线,耳边随即响起他低沉的声线:“温今,你是等我动手?”
脑海不自觉浮现他喝醉的那晚,心里泛起不安:“不小心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