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林微夏回了单家。
刚开始,他以为她会和那个改名叫‘林心怡’的‘单心怡’一样讨人厌。
可相处了之后,林微夏的温柔善良融化了他竖起的冰墙,也让他真心把林微夏当成了姐姐。
单舟看着林微夏苍白的脸色,斩钉截铁的说:“姐,你们都离婚了,你别去求他,这笔钱,我会筹到的。”
林微夏看着他青涩的眉眼,立刻拒绝:“不行,你还是大学生,哪来的钱。”
单舟皱着眉,扶着她的肩膀:“我有办法的。”
林微夏却怎么也不肯:“不行,你别做傻事,我只有你和景儿,一个都不能失去……”
单舟皱着眉头,在林微夏着急的眼神下无奈答应:“好,我听姐的,以后总有一天我会带姐和景儿离开那里。”
林微夏闻言,心间苦涩,自己已经从别墅搬走的事情,她还没有告诉单舟。
有了单舟帮忙,林微夏空出手来专心照顾景儿。
几天后,医院又要缴费,她自己卡里的钱都交了还不够。
看着浑身疼痛,梦中还在喊疼的景儿,林微夏心口似被针扎一般。
想起江景辞给的那张卡,她朝别墅赶去。
她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浅湾别墅。
林微夏被佣人拦在大门外。
“没有邀请不能进去。”
林微夏脸色一僵,耐着性子开口:“我有事找景辞,麻烦你让我进去。”
佣人不屑的看着这个前两天还住在别墅的女主人:“无关人员,不能进。”
林微夏紧攥着拳:“我和江景辞还没有领离婚证,你确定你还要拦着我!”
说罢,她径直推开迟疑佣人,闯了进去。
门口的吵闹,让江景辞听见了。
他牵着林心怡的手正在下楼梯,见到林微夏,脸上的一丝温柔转瞬冰冷。
他温声低语了几句,林心怡娇羞点头随即转身上了楼。
“你又来做什么?”江景辞下了楼,看着林微夏沉声开口。
“景儿病了……”林微夏攥着衣角,颤声开口。
还不待她说完,江景辞神情掠起一丝不耐:“病了就去医院,你找我想干嘛?”
一句话,堵得林微夏胸口都疼。
她看着江景辞清冷的眼,只觉陌生得可怕:“医院说,你给的卡不能刷。”
江景辞眉头一皱,懒得和她解释,直接打给了助理,开了免提。
“你交给我的银行卡不能刷?”
电话那头的助理飞快说道:“当然可以。”
江景辞掐断了电话,心头莫名火起,只觉眼前女人手段越来越多。
他冷声道:“听到了?还不走?”
林微夏的脸色白了几分,不可能!医院明明说那张卡不能刷。
她辩解着:“我没撒谎,你再让助理查一查……”
江景辞却已不耐至极,召来佣人:“赶她出去,以后都不准她进来。”
说完,他便上了楼。
佣人嚣张的推搡着林微夏:“快滚,这里不欢迎你!”
林微夏被强行推出大门,一时不备竟从楼梯的石阶上滚了下去,额角重重磕在了花坛边上。
一抹温热蔓过了眼角,强烈的痛楚随即从全身传来。
林微夏费力支撑着站起来,一时竟分不清是心口更痛还是身体更痛。
她胡乱擦拭着满脸的血,忽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惶惶接起,那边一个冰冷女声传来。
“是单舟的家属吗?请来沛安区公安局认领他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