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忙活了一下午,一大桌丰盛的川菜盛宴,端上了桌,香气四溢。
师沛新贴心地给陆可可夹了一颗肉圆子,冷漠的神色一下子温暖如春:
「她没什么优点,就是做的一手好菜,你尝尝。」
这是全场唯一没有辣椒的菜了。
我悄悄翻了个白眼。
他说完开始戴上手套兴致勃勃说要给陆可可剥虾。
修罗场经典桥段来了。
我懒得看他们秀恩爱,自己聚精会神津津有味吃起饭来。
突然,一小碗剥好的虾放到了我的面前,白白嫩嫩的。
?
我错愕地看过去,正对上师沛新局促的脸。
陆可可刷的脸就白了。
空气凝固了三秒。
「你们太像了,一时晃神给错了人。」
师沛新讪笑了一下,连虾带碗地拿走了,送到了陆可可面前。
陆可可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她举止优雅地吃了几口,辣的小脸通红,连忙找水喝。
师沛新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自己尝了一口,怒目圆睁:「秦映雪,你到底放了多少辣椒?」
然而我到底还是低估了师沛新抗辣指数,原来这三年他吃辣的本事早让我练出来了,这么辣的一大桌菜,他竟能跟着我面不改色地吃完,就是苦了陆可可。
我心里过意不去,放下碗筷想去厨房重新给陆可可做好吃的,师沛新却说不急,陆可可在商场吃过东西,等吃完饭去给她煮完阳春面就好了。
……
周五,我买了菜,做完卫生有点累,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脸痒酥酥的,好像有一只手在轻抚我的脸庞。
我猛然惊醒,竟然是师沛新。
「你疯了——」
我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他好像站不稳,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
他一动不动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起不来了。
难道是我下手太重了?
我有点害怕,小心翼翼去扶他,他却一把抱住了我,我惊慌失措:「你放开我——」
师沛新置若罔闻,他在我耳边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