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夫人她晕过去了。管家开口道。
还差两下。司厉行淡淡地道。
管家再次挥起皮鞭,他有些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面前的女人,浑身都已经开裂,衣服成了布条,因为身上都是模糊的血肉,倒是露了和没露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终于,管家道:少帅,二十下已经执行完毕。
司厉行挥了挥手,冲着其他宾客道:今天谢谢各位捧场,他日再来我少帅府一聚!
众人纷纷告辞,临走前还恭维了秦木棉几句,完全将地上一动不动的秦木槿当成死物。
众人纷纷离开,热闹的前院逐渐恢复了寂静。
鸢儿从外面悄悄探过身来,当看到一身鲜血的秦木槿的时候,不由捂住了嘴巴,眼泪滚滚落下。
夫人!她快走几步奔到了秦木槿面前:夫人,您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
可是,秦木槿脸色苍白,一点反应都没有。
鸢儿冲着周围大喊:来人啊!求你们谁来把夫人扶回去,请个医生
可是,任凭她说什么,那些门口站岗的副官都没有往这里看一眼。
他们都是得了司厉行吩咐的,又怎么可能理会少帅恨之入骨的女人?!
鸢儿见无人过来,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艰难地将秦木槿拉起来,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秦木槿的身上还在流血,她们一路走过,青石路上蜿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从前院到那座废弃的木屋距离颇远,二人走了不到一半,天空就响起了闷雷,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落了下来。
雨水冲刷着秦木槿的伤口,冰冷丝丝侵入身体,让她涣散的意识终于有片刻的清醒。
啊她呻.吟出声。
夫人,您醒了?!鸢儿惊喜道。
鸢儿,这是哪里?秦木槿虚弱地问。
夫人,您被少帅他用家法鸢儿声音轻颤。
秦木槿的记忆缓缓归位,她望着天空,已经暗沉一片,想必,已经是亥时了吧?
她颤抖着唇.瓣,虚弱地道:鸢儿,我不要回去,你送我去香园!
香园,也就是秦木棉过来后分的小院,这也是刚才秦木槿从宾客口中得知的。
夫人!鸢儿急了:您本来就病了,再加上现在身上都是伤,再不治疗
鸢儿,求你、求秦木槿声音发抖,虚弱得好似风中残烛。
鸢儿没办法,只好转了方向,又带着秦木槿到了香园。
那边此刻正张灯结彩,门口的灯笼在雨夜里发出迷蒙的红光。
丫鬟婆子看到秦木槿,冷冷一笑:呵呵,我们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少帅不要的弃妇啊!这大老远的过来,是来我们六姨太房中找少帅的?
可惜啊,少帅正和六姨太洞房呢,谁会理你这个贱妇!
瞧你要死不活的样子,还不快滚远点,别死在这里晦气!
春兰,你忘了,刚刚少帅说了,这个贱妇最喜欢听人洞房的声音,就让她听个够!死在这里也没关系,我们少帅可宠六姨太了,回头重新给六姨太一座院子就是!
两人正说着,果然,隐隐的雷声里,就传来了女人暧.昧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