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绘声绘色地与夫君描述了这段「唢呐奇遇」。
听得跪地的小娘子直接盘坐,咽着口水:「他真有……,话到嘴边,瞥见一旁我
夫君的脸色,「如此出色地音乐天赋,竟能将唢呐吹得如此动听!」
当晚,蔺季就让少年空守着我那屋,对着冷砖吹唢呐:「以表对老王爷的哀
思。」
我躺在蔺季书房的床上,听着不远处响了老半天的唢呐。
心里一阵心疼。
蔺季坐在离我大老远的地方,正襟危坐,手捧书卷,目不斜视。
「夫君。」
他掀起眼皮看我。
我倾身软语:「我仔细听着,他这唢呐吹得也不咋地。」
他挪开目光:「我听着倒甚是悦耳。」
外头唢呐声突然停了,不一会儿,进来一婢子道:「大人,郎君他吹晕过去
了。」
「哎呦!」我麻溜地从床上下来。
蔺季一个眼神,冷得我把脚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又一婢子进来:「大人,郎君醒了,说难受,想见夫人。」
「难受就请大夫,请夫人做什么?」他面不改色,翻了一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