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林清浅上车。
四目相对,林清浅挣扎了半晌,还是坐了上去。
即使隔了五年,她还是不愿错过能和江砚深相处的机会。
黑色迈巴赫里四散的檀香味道,让人无端安心。
就像江砚深一样。
林清浅说了地址之后,就靠着车窗出神。
看着窗上倒映出的江砚深侧脸,她抿了抿唇。
刚鼓起勇气想要问他五年前为什么突然离开。
江砚深的电话再次响起。
屏幕上,严若雨的名字不停闪动。
林清浅只觉得那冷光刺的眼眶发胀。
她偏过头,不再去看。
却听江砚深的声音响起:“若雨。”
那么温柔,和喊她林清浅的冷漠,判若两人。
电话那头,严若雨清脆的声音也跟着传来:“砚深,我已经到婚纱店了,你还有多久到?”
林清浅把每个字都听得真切,心中酸苦翻涌。
直到江砚深挂断电话,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小叔,你要结婚了吗?”
江砚深看来,没有说话。
林清浅只当他默认。
攥紧手机的指节泛白,她扯起嘴角笑了笑:“挺好的,那我提前祝小叔,新婚快乐。”
回去的车里,寂静无声。
林清浅心里的难受,也随着窗外景色不停变化。
突然,江砚深冷不丁地说了句:“说这些还太早,倒是你找男朋友还是要擦亮眼睛。”
林清浅身子一僵,转头看向他眼睛:“从知道他姓什么,我就该擦亮眼。”
因为江昱言姓江,江砚深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