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犯践。
我自和他结婚,装聋作哑一年,不过是想让他陪我吃一顿饭,他都不肯。
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眼眶发酸。
再抬头,面对的却只是一堵冰冷的门。
他已经把岫岫拥进了屋子,还一边贴心的解释,“岫岫,别担心,没事,就是一个疯女人而已。”
我是疯女人?
对,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一个疯女人而已。
可这个疯女人是他的妻子。
这句话深深的激怒了我。
我拔高了音调,嘲讽的对着他的背影道,“牧珩,你怎么不敢告诉她真相!”
牧珩的拳头瞬间紧紧的捏住了,我似乎听见了骨头炸裂般的响声。
我也激怒他了。
我很满足。
我没有再做纠缠,再说下去,我怕牧珩会杀了我,真的,我丝毫不怀疑他会杀了我。
在我们的新婚之夜,他就是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毫不怜惜的扯下我的白色头纱,启开薄唇,张开大手掐住我的脖子,嘴角扬起冰冷的弧度,“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幸福。”
那天晚上,我从云端一下子坠入了地狱。我以为他喜欢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说过喜欢我,要娶我。
如今,他说讨厌我。
我看他甩着袖子夺门而出,我的嘴唇动了动,连问一句“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心里有了别人,本就不是甘愿娶我的。若不是为了我宋家的融资,为了化解他们牧家的危机,他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我……是一个工具……
我失魂落魄的回来,张妈默默的把一碗热汤端给我,“夫人,您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