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唐御琛,你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他看着裴意欢,语气意味深长:“只可惜,他另有所爱了。”
这话如一柄直刃,直刺裴意欢肺腑,痛得她难以呼吸。
她伏下身,却是说:“妾可以不在医书上留名。”
唐珩瞳孔黑得深不见底。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既如此,朕便允了。”
唐王府。
裴意欢前脚进府,皇上的赏赐后脚就下来了。
“唐王妃裴氏,蕙质兰心,特赏黄金百两,白银千两,红玉珊瑚一盆……”
唐御琛立在门口,看着源源不断抬进来的箱子,眼底一片深沉。
半夜。
裴意欢写完医书,颇为劳累的回到寝房,却意外的看到唐御琛坐在床头,竟是在等着自己。
她未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唐御琛冷声问:“你今日进宫是去见了皇上?聊了什么?”
听着他质问的语气,裴意欢心一沉,神情黯淡了下去。
“皇上找我说了一些关于医书的事情,还有过往旧事和家里的琐事……”
她掩去了见安玲珑的事,只说了和唐珩见面。
说着说着,唐御琛眼底的风暴却愈来愈甚。
他猛地将裴意欢一把扯到床上,压在身下。
裴意欢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身上人愠怒的说:“连家中琐事都聊,你们还有什么是不说的?”
随即,独属唐御琛霸道的气息迅速笼罩了下来,将裴意欢的反驳尽数吞咽在唇齿间。
诸多不解尽数淹没。
意乱情迷间,她觉得自己就像在大浪中摇摆的独木舟。
只能紧紧抱着身上火热的身躯,承受着他带来的风暴。
喉间忽地一阵痒意,裴意欢猛地侧头,埋进旁边的衣褥间闷咳。
她看着晕开的血迹,心中酸楚,遂悄悄将血迹掩住。
翌日。
裴意欢直到晌午才悠悠转醒,身体如同扔进药碾子里碾过一般,酸痛难忍。
她爬起身,艰难的穿戴好,唤来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