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几个精壮男子上前,抓住褂子一把掀开了。
但很快,众人都愣住了。
哎呦妈呀,可羞死我喽,这狗男女不要脸啊,以后让我可怎么有脸活啊!蔡秀芬还在哭嚎呢!
村长皱眉:别哭了,你看看那下面是啥!
哎呀我可没脸活了,丢死人了!
闭嘴!村长烦了愤怒的吼了一嗓子。
蔡秀芬微愣,立马不吼了。
她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疑惑的站起身往那边走了走。
啊?看到树下的情景时愣住了,似乎不甘心,又狠狠揉了揉眼睛仔细再看。
妈呀,树下哪里有什么人,那分明是两只垂死挣扎的野兔。
只不过,树下的落叶堆了不少,野兔被捆住了爪子,还在不停挣扎中。
啊,这,这!蔡秀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讶的脸色煞白。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人群后响起。
各位在这里找什么,是找我吗?
声音未落,众人齐刷刷的转头。
赫然看到在他们的身后,蔡秀芬那个刚过门的媳妇站在那里,手里牵着一根树藤,树藤的另一头隐没在一颗大树的后面。
啊,你,你个小贱人,你藏到哪里去了?蔡秀芬看到林九棉,惊声喊叫。
林九棉冰冷的看了她一眼:藏?你是要问,你的表侄在哪里吧!
话落,林九棉狠狠一扯树藤,忽然从树后扯出来一个几乎是光着的男子。
男子就穿了一个裤衩子,手已经被树藤绑了起来。
林九棉一拉扯,男子一个趔趄,乱跑了几步噗通摔倒在地。
众人忍不住的惊呼。
蔡秀芬身后的村长也是很震惊,却眯眼看着那个男人没说话。
林九棉凉凉的一脚踩在了男子的身上:
说吧,把刚才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男子怯怯的看了林九棉一眼,急忙回答:
是我表姑吩咐我的,她给了我一个银镯子,要我把她刚过门的儿媳妇给骗到这里来,撕了她的衣服毁了她的清白。
到时候她会带人来抓奸的。
她还说,事成后,这个女人就没人要了,我可以带走卖了!
哗!众人一阵哗然。
你,你胡说!蔡秀芬气得脸色铁青。
肯定是你们串通好了的,你们就是奸夫淫妇,是你们偷情,见我们抓奸,才自导自演的。
林九棉闻言笑了:
呦呵,水平不错啊,还知道自导自演。
不过,他好像叫你表姑吧!
再说,这银镯子是你一直戴在手上的吧,怎么就摘下来了呢!
林九棉说着拿出一个银镯子,在手上把玩着。
是你偷走的!蔡秀芬哪里会认。
林九棉点头,踢了踢地上的男子:
哎呀怎么办,她不肯承认啊!
要是没有证据,那你可就是意图强奸哦。看样子,我只能将你送进公安局。
啊,对了,你们还给我吃药了吧,我刚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麻的。
但是呢,不管是什么药物进入身体后,四十八小时内还是可以通过血液检测出来的。
这可是铁证哦!到时候,你可要将牢底坐穿的!
男子傻眼了,转头恶狠狠的看着蔡秀芬:
表姑,你怎么能这么坑我,分明就是你指使的。
哦,对了,还有我表弟也是知道的,当时他就在场。
还有那药包,你从箱子底下摸出来的,里面还有不少药粉,你说这玩意可贵了,是从镇卫生所托人买的,得省着点用。
男子话落,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蔡秀芬。
蔡秀芬的脸色煞白,她连连后退,拼命摇头:
不,不是我,你胡说,你,你胡扯!
当她退到了人群边缘,忽然扭头就跑。
事到如今,众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