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轻裳一愣,恍然想起上辈子和赵崇景决裂的开端。
那晚她梦醒,却发现陈晋安带着箭伤出现在自己的寝屋。
她当时一心爱慕陈晋安,自然想为他遮掩,可她还没有藏起人,太后身边的大总管却带着侍卫破门而入,坐实了她不贞的罪名。
赵崇景大怒,将她禁足寒山寺,自此他们之间再也没好好说过一句话。
可这一世,跟自己在一起的人是赵崇景,大总管都没见到人,怎么就说她私会外男?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腾,周轻裳不由拽紧赵崇景。
上辈子,她和赵崇景决裂,太后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心慌间,下巴却被抬起,双目相望,赵崇景冰寒神色刺得周轻裳心头又苦又涩。
电光火石间,她当即摆出委屈:“阿景,我待在寒山寺一直乖乖的,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冤枉我……”
赵崇景眼中闪过晦暗,却没有放开她,像是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
这时候,“哐”的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周轻裳惊得一颤,埋进赵崇景的怀里,而他竟也顺势松开了钳制,任由她贴近。
她忽然觉得大总管的闯进来未必全是坏事。
又暗暗扫了一眼穿着常服,背对着门口的赵崇景,周轻裳故意沉默。
她倒要看看,太后的人要唱什么戏。
接着,就听大总管尖着嗓子喊道:“来啊!把皇后娘娘窝藏的奸贼拿下!”
周轻裳这才抬头,趁赵崇景没说话之前,幽怨低诉:“你看看,都怪你不理我,所以我这皇后当得,谁都来污蔑……”
赵崇景冷脸抿唇,不由收紧搭在她腰间的手。
正巧有内侍上来拽他,他抱紧怀中人转身,一掌将内侍打飞。
而后骇人的威压散开,直逼大总管:“好大的威风啊。”
大总管吓得噗通跪地,语无伦次:“陛……陛下饶命啊,奴才不知道是您!”
赵崇景一脚踢过去,寒冽质问:“那你以为此刻在这里的该是谁?”
大总管顾不得疼,爬起来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陛下!奴才也是奉太后旨意行事……”
但赵崇景并没有消气:“来人!此人以下犯上、污蔑皇后,罪无可恕,给朕杖毙!”
周轻裳听着“污蔑皇后”这话,心中一暖,不由动心喊:“阿景……”
他即便生她的气,可还是维护她。
自己上辈子怎么就看不清他的维护之情呢?
哪知赵崇景闻言,却面无表情望她:“怎么?你是不是又要骂朕暴戾?”
周轻裳忙摇头,拉着赵崇景的手要解释,不料触手却一片湿润黏腻。
她低头一看,却发现他左手上都是血!
“你怎么受伤了?”
她当即拉住他的手细细查看,心疼说着:“让我给你上药,可以吗?”
赵崇景的怒火不由得一熄,可明面上却抽回手,冷声吩咐:“回宫!”
这一次,周轻裳不要赵崇景说,主动黏着他上了同一座轿子。
见他端坐着闭目眼神,周轻裳想说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见宫门已经到到了眼前,周轻裳终于急得忍不住了,她紧张勾着赵崇景落在她手边的衣袍,认真又诚恳说:“阿景,你相信我,我真的没——”
话没说完,“刺啦”一声,赵崇景的玉扣腰带竟忽然崩断了!
周轻裳僵住,她只是扯了下赵崇景下摆的衣袍,他的腰带怎么就断了?
视线往上,触及他的黄绸中衣,又立马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不料,下一瞬腰间忽然袭来一股力道,周轻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赵崇景按进怀里,四目相对,她甚至能嗅到他浓烈的呼吸。
他的眼中好似藏着一头猛兽,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周轻裳脸颊一热,垂眸紧张握紧赵崇景的衣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视线之外,赵崇景凝着她发白的指节,眸中翻涌着失望。
既然怕,又何必招惹他?
赵崇景压下身上燥热,松开她后起身,自嘲说:“不必演戏,直说吧,你是不是又想给陈晋安求情?”
周轻裳歪倒在一旁,红着眼眶仰望他:“……你还是不信我?”
赵崇景却恍若未闻,头也不回下了轿。
霎时,周轻裳眼中的水雾忽然就忍不住,她害怕看他背影。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梦见过太多次他的背影,就好像他这一转身,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缓了几秒,周轻裳抹掉泪,起身跟出了轿。
比起前世她对赵崇景的辜负,受点冷待不算什么。
自己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
然而,她一下轿,宫门口就创来内侍的一句:“太后娘娘驾到!”
周轻裳顿步,刚要行礼,却见太后周氏厌恶凝着她冷呵:“周氏,给哀家跪下!”
太后作为长辈,长辈吩咐,周轻裳不得不从。
周轻裳僵住,她只是扯了下赵崇景下摆的衣袍,他的腰带怎么就断了?
视线往上,触及他的黄绸中衣,又立马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不料,下一瞬腰间忽然袭来一股力道,周轻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赵崇景按进怀里,四目相对,她甚至能嗅到他浓烈的呼吸。
他的眼中好似藏着一头猛兽,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周轻裳脸颊一热,垂眸紧张握紧赵崇景的衣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视线之外,赵崇景凝着她发白的指节,眸中翻涌着失望。
既然怕,又何必招惹他?
赵崇景压下身上燥热,松开她后起身,自嘲说:“不必演戏,直说吧,你是不是又想给陈晋安求情?”
周轻裳歪倒在一旁,红着眼眶仰望他:“……你还是不信我?”
赵崇景却恍若未闻,头也不回下了轿。
霎时,周轻裳眼中的水雾忽然就忍不住,她害怕看他背影。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梦见过太多次他的背影,就好像他这一转身,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缓了几秒,周轻裳抹掉泪,起身跟出了轿。
比起前世她对赵崇景的辜负,受点冷待不算什么。
自己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
然而,她一下轿,宫门口就创来内侍的一句:“太后娘娘驾到!”
周轻裳顿步,刚要行礼,却见太后周氏厌恶凝着她冷呵:“周氏,给哀家跪下!”
太后作为长辈,长辈吩咐,周轻裳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