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裘直接拒绝:“我公务繁忙,你替我回绝。”
唐灼灼手一攥,忍不住试探道:“若是夫君有合适的人选,可以提出来。”
霍裘忽然转身,冷冽地视线落在她身上:“若我心中有人,不会让她做妾。”
唐灼灼愣住了,这句话就像是一双手一样,紧紧的拉扯着她的心,疼得厉害。
霍裘从柜子里拿了一席常服,换好后转身就要出去。
和她擦肩而过时,唐灼灼心中一慌,扯住他宽大的袖子:“这么晚了,你去哪?”
“议事。”
霍裘将袖子扯出来,走得决绝。
唐灼灼手僵在原地,一滴眼泪忍不住落下。
夜深了,冰冷的月光映照在她身上。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忍不住想,他此刻是不是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翌日。
唐灼灼又饮下老夫人雷打不动送来的苦药后,素霜便端上了早膳。
那药苦到了嗓子眼,令她没了胃口。
她刚拿起筷子便放下:“没胃口,不吃了。”
不止是早膳,就连午膳也没胃口用。
素霜见状,担忧极了,她知郡主是在为没有子嗣一事烦扰,便偷偷去将昨日打听到的张神医请了回来。
张神医为唐灼灼诊脉,蹙了蹙眉。
素霜见状,迫不及待地询问:“大夫,我家郡主怎么了?”
张神医似是确认了,他缓缓收回手,面露不忍,却还是说了:“夫人身体亏损严重,恐永不能生育了!”
张神医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
素霜开口安慰:“郡主……”
唐灼灼虚弱地打断:“让我一个人静静。”
“是。”
素霜满脸担忧,却不得不退下。
唐灼灼坐在原地,手不自觉的覆盖在小腹处,心沉入万丈深渊,一股悲伤笼罩着她。
这一坐,又不知道坐了多久。
忽然,“吱——”的一声,门从外面推开。
霍裘走了进来。
唐灼灼收敛心绪,上前服侍他沐浴更衣。
两人躺在床榻上,毫无交流一片安静。
唐灼灼心中不是滋味。
她试探的问霍裘:“夫君,你想不想要孩子?”
霍裘看向唐灼灼。
她只穿着单薄中衣,领口处露出了一片刺目的雪白。
霍裘顿时眼神一暗,嗓音沙哑地问:“你想要?”
唐灼灼感觉到他长满薄茧的手伸进她的衣襟。
一股热意从唐灼灼心底升起,她吻上他的唇,比平常更热情的迎合着他。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翌日。
唐灼灼起来时,手往旁边的床铺一摸,却摸到一片冰凉。
一股不甘从心升起。
她带着素霜再次前往张神医的医馆。
诊室内。
唐灼灼压抑着心底的紧张问:“张神医,我的不足之症可有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