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倌倌应声。
她的眼神落在了贺宴的无名指上。
粗硬的指关节,无比修长,上面一枚卡地亚的男戒堪堪锁住。
唔。
这双手,是她这样手控爱好者的福利。
你可以让开了吗?贺宴冷淡开口。
徐倌倌哦了声,也没缠着贺宴,从容离开。
身后,是男人矫健的跃入水中,水花四溅。
30分钟后。
贺宴上岸,才回到酒店更衣室,就看见徐倌倌套了一个运动外套。
身下仍旧是黑色的比基尼。
海藻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已经半干了。
贺宴安静的看着,不动声色,他的眼神正好落在徐倌倌的事业线上。
但很快,贺宴不着痕迹的松开眼睛。
贺总,您让一下。徐倌倌笑脸盈盈的说着。
贺宴侧了一个身。
储物柜的空间并不大,过道就只能容纳一个人。
徐倌倌是从贺宴的边上挤过去。
两人的肌肤不可避免的贴合在一起。
然后,就这么卡住了。
走不过去了。徐倌倌软软开口,有些娇嗔。
贺宴的眼神越来越沉。
这是成熟男女的交流,一个眼神足够知道对方的意思。
放置储物柜的空间是开放,随时随地都有人进来。
外面不时还能传来交谈声。
你这是想走过去?贺宴沉声问着。
想啊,只要贺总让一让。徐倌倌的眼神熠熠生辉。
但让人看上去,徐倌倌又显得安静的多。
您只要挪一下脚步,我就可以走过去。徐倌倌给贺宴出主意。
贺宴没动,慢条斯理的问着:这么挤,我怎么挪?
这样啊?徐倌倌佯装苦恼。
越是局促,越是在这样的空间里,显得欲拒还迎的多。
偏偏,徐倌倌仰头,冲着贺宴笑了笑。
而后,她侧身,从狭窄的通道挤了过去。
不可避免,肌肤碰触。
有一丝丝的暧昧,却又显得坦荡荡的。
贺宴仍旧一动不动的看着。
徐倌倌倒是也不急不躁的。
在这样的较量里,谁先低头,那谁就输了。
这诱饵放下去了,又何必着急一时半会。
她红唇微动,双眸好似氤氲着雾气,楚楚动人的看着贺宴。
在徐倌倌撩够要走的时候,忽然,一股迥劲的力道传来。
储物柜都跟着振动了一下。
徐倌倌整个人都被贴在了墙壁上,堪堪的落入了贺宴的禁锢之中。
贺宴掌心上的力道加重。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堪堪的贴着。
瓷白的肌肤微微泛着红,有些诱人。
徐秘书不知道我是谁?贺宴沉声问着。
但贺宴的眼神并没变,越来越沉。
徐倌倌低低叫着,像一只小兽:贺总呀。
那你是在做什么?贺宴已经逼近徐倌倌。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的脸上。
喉结滚动的越发明显。
贺宴的胸膛紧绷,肌肉硬邦邦的。
薄薄的衣料好似什么都阻止不了了。
想睡贺总。徐倌倌头脑一热,脱口而出。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徐倌倌慌了下:不是我就只是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