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把话说完,苏冉就趁这个机会,一把抓起台灯,狠狠地朝着林博的脑子上砸去。
那水晶底座硬如钢铁,砸在脑颅上,直接把林博给砸得连连后退。
他捂着脑袋嗷嗷尖叫。
血很快就顺着他的指缝不断往外流。
苏冉不管他,飞快地用敲碎的玻璃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让自己保持清醒。
林博的叫声引起了蒋丽雅的注意,冲开门进来,看见满脸是血的林博,她也跟着尖叫一声,脸都吓白了。
随后,婴儿的啼哭,林博的哀嚎,汽车的鸣笛声,响彻了别墅的院子。
林博被送去医院。
苏冉带着孩子也跟着去了,她要去处理伤口,然后把喝下去的那种东西给弄出来。
她难受得很。
弄完这些,已经是深夜。
苏冉抱着哭累的儿子在病房里睡觉,突然,门外隐约传来尖锐的声音,把她吵醒。
是蒋丽雅在告状!
你那个好老婆,勾引你弟弟,被我撞破奸情,就用这一招颠倒是非,你自己瞧着办吧!办不好,我跟你没完!
她的声音越来越近,夹杂着皮革踩在地板上的清脆脚步声。
下一秒门开了。
走廊里的灯光映在男人高大的肩膀上,如神祗一般。
苏冉看着林驰年模糊的面部轮廓,死水一般的心,突然就激起一丝波澜。
她委屈得想落泪。
林驰年砰的一声关上门,把蒋丽雅的声音隔绝在外。
他开灯,看向苏冉的时候,苏冉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才两个月的小婴儿软软糯糯,躺在她怀里睡得香甜。
林驰年挽起袖子,走到床头。
他的眉眼冷清得过分,紧抿的嘴唇充满凉薄,却附身抱起他的儿子,轻轻拍了拍。
小孩睡得很香。
林驰年淡淡开口,怎么回事?
苏冉同样很冷漠,不是都听你妈说了吗?你又不会信我,何必来我这废话。
所以你真勾引了林博?林驰年皱眉,扫向苏冉的眼神锋利无比。
他故意恶心她!
苏冉心口一痛,咬紧牙关起身把儿子抢了回来。
龌龊,你没资格碰我儿子!
小孩因为这个动作,骤然就醒了,随即张嘴哭了起来。
林驰年被吵得越发不耐烦,按铃叫了医院的月嫂。
苏冉不愿意。
林驰年说:要么现在抱走,要么以后你都见不到他,你自己选一个。
苏冉的心瞬间沉入冰谷。
她不敢再动,因为林驰年向来无情,说到做到。
他现在就算说把他的亲儿子抱去喂狗,她都相信他做得出来。
房间陷入安静。
林驰年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跟自己对视,冷冷道:好好跟我解释,讨好我,我又不是不给你机会,三年了怎么一点都没有学乖?
苏冉反问: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对你低声下气?我又不是什么非得靠你活着的柔弱女人。
林驰年冷笑一声,你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你父亲的公司如果不是靠你卖肉讨好我,早就垮了。
当年苏冉被强行塞上他的床,跟他发生关系,不得不结婚落幕。这些往事林驰年记得最清楚。
在他眼里,苏冉就是个不要脸的廉价品。
苏冉恶狠狠地说道:那是我父亲做的,跟我没关系,我也是受害者!
是不是都一样,反正都姓苏,动你们谁都一样。
苏冉愤恨地瞪着他。
不要脸的男人,手段肮脏又无耻!
她眼底闪烁着光,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什么,亮晶晶的格外好看。一张小脸气得通红,每一寸肌肤都在用力出气。
林驰年眼底微沉,像是责备她的诱人,又像是责备自己的控制力薄弱,除了这张脸,真是一无是处。
他说完,俯下身来,把苏冉压在柔软的被子里。
苏冉掐他的肉,反抗。
她现在才不要跟这个男人有肌肤之亲。
但是男人的一身肌肉硬邦邦的,她的指甲盖都要掐翻了,他仍旧我行我素。
不一会,苏冉就发现自己没出息的软了下来。
这几年,她的身体已经被林驰年养熟了。
他熟悉她身上每一寸敏感之处,明明动作暴力又粗鲁,可苏冉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是愉悦的。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同时,也一直在安慰自己:是药物还没有清理干净,她根本不是臣服于他。
林驰年眼底赤红,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咬痕,就林博那个阳痿东西,能满足得了你?
苏冉骂道:我才没有勾引他!
老子知道,把腿再分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