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庆历三十年,大梁发生了一间震惊朝野的大事:沈家二公子沈立新,带了两千的人胜了卫国老将夏平带领的一万夏家军。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疼,梦里也是漫天的雪花,汹涌的火苗,以及父亲歉疚绝望的叮咛。
“桑桑...对不起...对不起...”
“父亲!”她忽然惊醒,额头上全是汗,还没清醒就看见不远处坐着的男人,烛光里印着他的身影,明明晃晃,仿佛索命的阎王。
她惊了一下,‘嘶....’猛然的动作扯了伤口又是一阵生疼。
“醒了?”他的语气轻蔑且凉薄,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啜了一口:“果然命硬。”
“你是谁?”她戒备地开口。
“我救了你。”
“你是梁国人。”她眼神笃定,她想起了那悬着梁国旗帜的马车。
忽然门口有人轻轻抠门:“都督,皇宫的信。”
“都督?”她猛地睁大眼睛,梁国的都督?!那就是他火攻了整座城,就是他杀了父亲?!
她的眼睛忽然泛起怒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恨意,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男子不去理会外面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半是讥讽地开口:“恨我?想杀我?”
她默不作声,只是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半晌,她苍白的双唇缓缓开启:“为什么救我?”
“救你自然有你的用处,你应该庆幸,你还有用处,不然此时此刻你就是雪地里的喂狗的东西了。”
夏桑只觉得浑身寒冷:“你想怎么样?”
“别害怕,”虽然是安慰人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只让人恶寒:“乖乖呆在这就好。”
待在这里,待在这个鬼地方?!她死也不要!
沈立新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不要试图逃出去。”他顿了顿:“你知道从这里到卫国,你要走多少天,在这一路,战事四起,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要么死在乱刀之下,要么...”他轻轻走到她身前,在她恐惧的眼神里,一手控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挑开她的衣角,露出白皙的皮肤:“这样倒是也能活下来。”
如此**,她的眼泪几乎是一下子落下来,她用尽力气抗拒着身前的男人:“你个禽兽!你放开我!”
禽兽!这就禽兽了。
他嗤笑一声,冰冷的手落在她的皮肤上,惹得她一阵颤抖。她咬着嘴唇,尚小的年纪,青涩和纯情交杂,一声声的谩骂里是无尽的恨意。
“你不得好死!”她几乎是怒吼出声。
沈立新冷哼一声,死算什么。
顺着她的腰肢,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离,一点点往下,身上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堪堪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他的手最后落在她的大腿处,夏桑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泪终于忍不住,屈辱,害怕,瞬间翻涌。她奋力地挣扎着,却不敢尖叫,在这里都是他的人,叫了也不会有人来。
她不能出事,不能以这样屈辱不堪的方式去见死去的爹爹。
她用尽全身力气,趁着他不注意,拔下头上的簪子,疯狂地向他刺去。
沈立新没想到她能忽然爆发这么大的力气,只是到底是以卵击石。
他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抓住她的手腕,看着那只有些陈旧的簪子:“不自量力。”
他大手一挥,一把把她压在床上,被他的手死死摁住,她根本动弹不得。他淡淡一笑,声音却冷酷无情,仿若来自深冷的地狱,不带丝毫的温度,“既然有胆激怒我,就要能承受住后果。”